(求票,求收!)
“哎,那你是學過美術嗎?畫畫這么歷害?”
也沒抓住素描是否有真人這個問題不放的張婧初,很快便關注起江笑是不是有學過美術的事情上。
對此她還挺好奇的,因為她也學過美術,那怕只是幼兒美術。
“自學的算嗎?我從小就喜歡畫畫,如果沒考上中戲,我可能就會去考美院也說不定。”
話里的打算,確實是江笑當初考學時的計劃之一。
要問他身上最大的一個閃光點,大概就是畫畫這一點。
“你可真有天賦,自學都能畫這么好,不去當畫家,真是可惜了!”
聽聞江笑竟是自學時,張婧初心里確實表示很佩服。
“畫家那有那么好當的,而且也不是一個好職業,我可不想窮苦一生,等到死了之后又莫名出了名,那絕對是人間悲劇。”
活人的畫不值錢,死人的畫才值錢,這不說是藝術界的一個絕對共識,但卻是一種很常見的現狀。
江笑喜歡畫畫,但更多只當成一種樂趣,用于休閑打發時間,或是陶冶情操,而非要把自己一生都獻給畫畫。
“呵,說的也是,不過你畫畫這么好,什么時候也幫我畫一張素描畫啊?”
“當然,千萬別想歪,我可不是指這樣的畫,而是正經的素描。”
說完前半句,恍然發現有點不妥的張婧初,又趕緊指著手上的人亻本素描補充了起來。
“看你這話說的,請問人亻本素描那里不正經了?這可是一個流派。”
見張婧初竟說自己的畫不正經,江笑也順勢反駁了對方一下。
完后,他還莫名想起一個姓李,跟他還是同省的一個糟老頭子畫家,竟然用自己親生女兒當果模,這才叫真正的不正經,還是老不正經,壞得很。
“你說呢?你要把這張畫拿去問十個人,保管有十個人都說不正經,敢跟我賭嗎?”
很想翻一個白眼的張婧初,干脆用一個假例來反擊某人。
“好吧,你這話讓我無言以對,還是說說你來找我干嘛?大晚上跑我房間來,不怕別人風言風語,難道也不怕我誤會什么嗎?”
果體素描,確實有點挑戰世俗眼光,因而江笑也沒跟張婧初爭論什么,旋即還詢問起對方過來找他的原因。
“嘁,誤會什么,就算我躺這兒,你敢過來嗎?”
張婧初慢慢發現,別看江笑嘴上功夫挺歷害,其實也是一個敢說不敢亻故的人,因而她就發現,偶爾調戲一下對方還是挺好玩的。
“得,我確實不敢,學姐,張學姐,張姐,你到底想干嘛呀?”
江笑覺得有時候放開那點小矜持的女人,真是啥話都說得出,可怕。
此外,看似乎張婧初在“撩”他一樣,但他又完全感覺不到對方真有那方面的意思,也不知道這位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實在讓人費解。
“不干嘛,我餓了,想拉個人一起去吃宵夜,這不,就來找你了,我請客,去不去?”
“去,不吃白不吃,準備吃啥?”
不說還好,一說江笑還真有點餓,因此他也沒反對張婧初的這個提議。
“還不知道,先到鎮上轉轉再說,反正時間還早,你說呢?”
隨意回應一句后,張婧初又征詢起江笑的意見來。
“可以,把我的畫放下,這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