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兇嗎?你先說你要回北電,這個時候又跟我說,你不住北電?這大晚上的,是不是很好玩啊?”
如話里所說,等把佟莉椏送到中戲后,正準備把大甜甜也送回北電的江笑,卻在半路又聽到妹子說不住學校,他自然有點生氣。
“我沒有,我,我要是不這樣說,你會送我嗎?你會讓我上車嗎?”
行為確實有點反常的景甛,也只能小聲為自己辯解道。
“那你干嘛非要上我的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丫丫的關系,非要半路進來當電燈炮?這樣合適嗎?”
“你是成年人了,能不能識點趣?你不會真天真到什么都不懂吧?”
被意外打斷好事,是個男人都會不爽,江笑自然也不例外,他可不管是不是大甜甜,這會兒完全沒什么顧忌的便挑明了出來。
“我懂,我怎不懂,你就是想跟她……是嗎?我也是女人?我也可以啊?憑什么我要輸給她?”
被男人“識趣”、“天真”之類的字眼給刺激到的景甛,心里也不知道那來的一股氣,使她沖動得已經顧不得太多,并說出了平生最大膽的話。
“神經病,這種事情也能攀比,真是從小太順,遇事一下心態就不平衡了是嗎?下車,自己打車回去。”
聞言,差點沒咬到舌頭的江笑,直接開始攆人,并伸手過去幫對方打開了車門。
反正他是沒想到,大甜甜也不知道是那根神經不正常,竟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這有時候,你覺得應該不會做某些事的人,偏偏會給你一個大驚喜。
如此時此刻的大甜甜,顯然就有給江笑一個“驚喜”,不對,或許應該叫做“驚嚇”才對。
“我不下車,你欺負人,你都……我了,還想不負責。”
見男人竟直接推開車門要攆自己下車,眼淚立即涌現在景甛的眼眶內打轉。
撒氣的她,還重重把車門拉了回來,偏不,她就不下去。
“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什么時候……你別胡鬧好不好?本來好好的,突然發什么神經。”
這簡直,還能隨便給他扣一口黑鍋嗎?
這樣“非同一般”的操作,讓江笑也是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你有,你就有,那天晚上你想不認賬?”
“那天晚上?怎么了?我認什么賬?”
似乎不太講理的話,讓江笑一時間也有點暈,什么時候多了一個“那天晚上”?
“就,就喝了酒那天晚上,你敢不承認,你就這么沒良心是吧?”
見江笑似乎壓根不記得那天的事,景甛也是氣呼呼的大聲吼道。
“喝……呃,那天不是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嗎?這也算?”
終于反應過來大甜甜到底在說“那天晚上”的江笑,也是很無語,什么都是完整的,那也能算那什么?
“怎么不算,那不是一張床嗎?”
“是,是一張,但什么都沒有發生啊?”
大甜甜這還真是上綱又上線,要說同過一張,也確實同過,但也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并沒包含其他意義。
“但就是在一張上面啊!”
氣不過的景甛,死抓著這一點不放。
或許剛才男人還真有戳種某些真相,她確實從小被寵到大,沒受過什么挫折,當遇事突然失衡時,那種說不出的感覺,還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從而困擾著她,影響著她的情緒,直至再見到“當事人”,心態自然再也崩不住,由此還影響大腦做出了“不太正常”的行事準則。
但真要理智,她也不會做出不理智的舉動,所以說,此時此刻景甛是真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爆發。
“我……那你想怎么樣?我要怎么對你負責才算數?”
有種被碰瓷的江笑,恍然間又有一點想笑,這叫什么事呀?
“我,我也不知道。”
聽到男人真這么問時,景甛一時間確實不知道要怎么來應對。
“住那,我先送你回去,沒想好,那就在路上慢慢想。”
抽出一張面巾紙遞給大甜甜的江笑,再次哭笑不得,只得在稍微一想之后,就打算先把人送回去再說。
真是遇得到,不知道這破事算不算是“碰瓷式”的表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