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祖上可是陜西鐵臂膊周光祖老先師?!”突然間,小公爺停下了腳步對著周子江問道。
周子江聞言不由得一愣,隨后抱拳拱手沉聲道:“正是先祖……”
“那怎的流落至冀北去了?!”
聽得這俊俏少年將軍的話周子江有些不高興,但還是躬身抱拳答道:“元末時動亂遷徙至……”
這俊俏的小將軍似乎看出他不高興了,笑瞇瞇的道:“溫州陳釣翁可識得么?!”
“您……識得在下師叔祖?!”
陳子江有些驚訝了,睜大了鷹目看著這俊俏少年有些不敢置信。
張小公爺撇了撇嘴:“那你得叫我小師叔祖,釣翁是我師兄。”
“……”陳子江漲紅了臉想要說些什么,卻最終吶吶無言。
人家這輩份確實比自己要高,而且這武藝也比自己強多了去了。
“小師叔祖……”陳子江叫的有些哭腔,張小公爺則是笑瞇瞇的問起他作為本家怎么會輩份那么低。
陳子江嘆了口氣才娓娓道來。
當年元末天下大亂,陳家自然也沒法獨善其身。
不少家族子弟投入了抗元大業中,這也導致了家里被官軍一番剿殺四下流散。
他們這一支是帶著族譜跑出來的,沿途一路被追殺那些會把式的家族子弟幾乎死傷殆盡。
以至于周子江他們祖上只是留下了族譜,卻沒能留下多少家傳的武藝。
后來到了冀北落腳,安頓下來一直到了明初后才陸陸續續有派族中子弟回陜西尋根。
也是明初王家的人得知此事后一路打聽詢問找來,核對了他們的族譜后便重新給修了祠堂。
還使銀子給買了些許地,將從前周侗傳下的武藝連同三豐真人授藝一并反哺回了他們。
這是恩德啊,所以周子江的這一支對王家是持弟子禮的。
而陳州同是王宗代父授藝,尋回周家傳藝的是王宗的父親。
周家接得祖上技藝的那一代是周子江的太祖父,如此算來張小公爺輩份可不就得是師叔祖么?!
俊俏的張小公爺眨巴著那雙漂亮的丹鳳桃花,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然后轉身回到了那高臺上,轉身望著那些個哀哀痛呼被人扶起來回到了臺下的武解元、武舉子們。
“我只問你們一句:服不服?!!!”
服!俺們服了……
下面的武解元們身上痛著心里哀嚎,這特么能不服么?!都被打成狗犢子了……
那簡直等于被十萬匹草泥馬在臉上飛奔踩踏,那碧蓮都要被踩爛了還有啥不服的。
“熊烈山!!”卻見張小公爺那雙丹鳳桃花豎起,頓現威赫之勢!
那高臺下的熊烈山這段時間早被訓的無比靈醒的熊烈山猛然站出來,大聲應喝:“到!”
“站上來!告訴他們,作為他們的教官你的資歷如何!”
張小公爺那雙丹鳳桃花猛然豎起,暴喝道:“告訴他們,你為何有資格成為他們的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