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則亦是清掃這黔州的牛鬼蛇神,最近這驛站、驛道都要修筑起來。
張小公爺分身乏術,也是考慮到讀書子生活不易不當廢棄一身所學于是請本官尋來諸位說項此事。
讓你們去安撫那些原屬于土司、頭人、土官們的領民,就是要調撥人手去剿滅水陸兩匪的。
而且到時這驛站亦對我等讀書人開放,可憑條投宿!
介時黔州水陸兩路皆暢,天下之大諸位又哪里去不得?!
你們得好好做啊、出功績啊,老夫這才與張小公爺向國朝請奏給咱們黔州開鄉試啊!
這幾項一擺出來,黔州的士子們哪兒還有啥廢話啊!
要面子,布政使司宣諭使的牌牌、布政使親自接見還不夠有面子的?!
要里子,每月一錢銀子、糙米三斗這實打實收下的啊!
要前程,到時候這鄉試要是在黔州開設,自己等人不必遠行又能借驛站投宿……
這特么還說個卵子的說啊,嘩啦啦一大片士子趕緊站起來。
就差給王用敬切手指表忠心了,一個二個面皮漲紅誓言必然安撫好各領民。
頭人們自是不知道,王用敬這是使了九牛二虎之力、再多用張小公爺仕林中的大名鎮場子。
而且是奔忙的幾乎腳不沾地,一天都不知道有沒有睡到兩個時辰……
這才勉強的趕在土司、土官和頭人們回來之前,安置好了所有的一切。
然后就是剿匪隊伍的組建問題,這方面是由毛銳親自來辦的。
由田家的名單甄選,各家土司、土官和頭人們的部屬里直接被遴選出來了五萬余人。
土司們回來一瞅這情況就知道,得~啥也別說趕緊干活兒罷!
一頓壯行酒下,熟悉這黔州各水陸山寨、知道誰跟米魯勾結的土司、頭人大軍兵分五路直接進剿。
國防軍的部隊這是要來立功的,于是除了全火器營留守之外其余全部出動平米魯去了。
張小公爺到是不怕米魯知道這里的動靜,這個時代哪怕九邊出亂子沿途快馬也得七八天京師才能知道。
更何況這黔州的山巒疊嶂、各寨不通,她米魯除非能掐會算不然怎么可能知道發生了什么。
“開炮轟了這寨子罷!”
戶必裂有些不耐煩的看著這些個頭人們哇呀呀的喊著沖陣,但他的話剛出口就被身邊的頭人打斷了。
卻見那頭人擺著手道:“別別別……兄弟,某能打下來!那俘虜可都是銀子啊!”
“你這一炮下去得打死不少,打死某可就虧了!死的一個才一斗糧啊!”
戶必裂一頭黑線,這尼瑪全掉錢眼里去了!
“可……哥們,你的那些人傷亡也不少啊!”
這頭人不在乎的撇嘴道:“回去一人給三分銀子就成了,但抓了人一個能值五斗糙米呢!”
“么事兒!么事兒!”
亦是此時,便聽得前方傳來一陣歡呼!
“轟隆~~!”那城寨的大門直接轟然倒塌,嗷嗷鬼叫的土司兵們直接沖入了城寨中……
那幾個頭人見狀趕緊往下跑:“別打死了!死的不值錢!要活口!要活口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