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咱張小公爺是啥人啊?!
那是縱橫五洲四洋、走腎不走心、留套不留情,堂堂腎騎士大保健軍團成員是也!
米魯在他看來,大約也就是個風姿綽約的女子罷。還不至于讓他掉魂兒的。
他掃了一眼米魯便收回了眼神,但米魯卻那雙媚眼直愣愣的望著他須彌不離。
直直的把張小公爺望的是很無奈,只能是放下了書卷輕嘆道。
“你來見我,不是光來看的罷?!”
米魯這才回過神來,卻見這攪動了黔州風云的苗家女子“呀~”的一聲臉色瞬間“蹭~”的就紅了!
妙安帶著小得意望著足利鶴,足利鶴則是無奈的撫著額頭一臉苦笑。
剛才米魯沒進來之前她倆私下里打賭,妙安堅信自家公子容貌那近乎無雙的震懾力足以讓那米魯失神。
足利鶴則是對于自己這位俊俏夫君的殺傷力估計不足,覺著米魯好歹是攪動黔州風云者。
不至于直接看到自己的夫君,就傻呵呵的回不過神來罷?!
“妾身……確實只是來見一見您的,若不親眼一見妾身抱憾終生……”
米魯略有些癡癡的望著張小公爺,神情中帶著無數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終究是最后化作了一聲苦笑。
“不見螭虎終身誤,但見螭虎誤終身……”
這夸的張小公爺都很不好意思了,頓時有些吶吶不言。
小張上輩子與處男哥商海搏殺、周游五洲,贊他智計百出的有、贊他毅力驚人的有。
掏了銀子的姑娘們贊他帥,那是因為他的銀子不是因為他真帥。
然而突然被人發自內心的贊自己帥,甚至還給夸成“不見終身誤,一見誤終身”……
小張瞬間感覺這特么怎么這么不得勁兒啊!哥們這不是靠臉吃飯啊!
你怎么能因為我的容顏,忽略了我的才華!!
“咳咳咳……”張小公爺無奈的清咳了幾聲,轉過了話題:“你不是好奇本督如何發現你的么?!”
這個時候米魯總算是平靜了一下,躬身微微一福:“現在,妾身知道了……”
“哦?!知道了?!”張小公爺笑了笑,倒是對此不意外。
因為事情說穿了,其實一文不值。
“妾身所嗜不多,唯胭脂一項恐怕黔州無他人可有了……”
米魯說到此不由得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恐怕妾身所在被探知,亦是因為胭脂罷?!”
果然是個聰明人吶,張小公爺擺手笑著道:“還請坐罷!”
“本督雖然認為你說五日來見我不可能,但卻沒有想到你居然投降的這么快……”
的確挺快的,雖然張小公爺從未信過這米魯會在五日內來見他。
但也確實沒有想到,這米魯居然會真的過來投降。
畢竟歷史上米魯可是一直到被剿滅陣斬了,都沒有投降的主兒。
“那是因為妾身去過粵北了……”
卻見米魯面帶苦笑,微微一福:“勝機不曾見,茍活則看天命。”
“想必奏報皆言,妾身殺了四千官軍罷?!”
聽得米魯這話張小公爺就知道,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妾身這都成了妖魔了……”
米魯那張嫵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其實人沒死幾個,只是那些個官員和他們的親兵死了。”
這話張小公爺是信的,說實話直接全殲四千人一個都沒跑掉這難度很大。
而且當時米魯是出于弱勢,她能襲殺那票按察使、都指揮使肯定是在陣前騙過去的。
還得是在對方距離后方有一定距離的地方,那群按察使、都指揮使哪怕都是豬……
也肯定不會離開后方陣營的視線,而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被擊殺后方會看不到?!
當然看得到,看到了卻救援不到那怎么辦?!
跑啊!主將都死了,不跑難道回去扛罪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