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從小敬仰奢香、明德二位夫人,于是米魯從小父親安民就請人教授她漢學。
但滇南的這讀書人么,既然是考學困難無望自然是寄情山水雜書比較多。
于是米魯正二八經的四書五經沒有讀多少,倒是很多雜學讀了一肚子。
轉眼間這米魯也到了待嫁的年紀,然而她居然看上了自己的新任西席費儕。
倆雖然是未曾逾越,但安民這也不能忍啊!
毫不猶豫的棒打鴛鴦不說,還強行將米魯許給了老暢隆。
然而米魯顯然不是省油的燈,老暢隆老老實實的讓她回家對外則說“逐出”。
米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費盡心思的回來,那與她花前月下、讓她敬仰愛慕的費儕先生……
居然為了一百兩銀子,二話不說出奔山寨連夜舉家遷走了。
不死心的米魯甚至曾經追至金筑城,那費儕早已經成為了“費員外”。
拿著那一百兩銀子不僅給自己捐了個官兒,還娶了按察使家的族侄女為妻……
張小公爺聽到這里不由得滿背冷汗,臥槽!這果然絕望的女人最可怕啊!
尤其這聰明的女人,那更加欺負不得啊!
好在俺們大保健軍團都是有原則的人,大家堅持的就是處男哥的“三不”原則:
不戀愛、不結婚、不約啪!
大家都是純潔的交易關系,而按照這個原則的建立者處男哥的人生哲學是這么論斷的:
與其花費諸多的時間精力和無法預估的代價,走進不知未來的婚姻。
不如花費一些各人能夠承受的代價,換取一份不需要負責的溫柔。
張小公爺當時就覺著很臥槽!處男哥這特么大保健都鬧出哲學來了?!
當然,處男哥能發出這份感慨大約跟他的人生經歷有關。
而他的人生經歷嘛,則是跟他的這個“處男哥”稱號有關。
處男哥不是處男,之所以叫處男哥原因有二:
其一,窮困潦倒到處跑買賣時,在舉國多個省市被聯防多次掃簧處理過的男人……
其二,年輕人心懷對美好愛情的憧憬,結果被多個渣女多次處理過的男人……
于是得此大號——“處男哥”。
大約是這份難得的人生經歷,讓處男哥訂下了自己的“三不”原則與軍團誓詞:
長夜將至,我從今開始入坑,至死方休!
我將不戀愛、不結婚、不約啪。
……
我將生命與榮耀獻給大寶劍,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妙安小姐姐早已是聽的淚眼婆娑,嘟著嘴在一旁不說話。
足利小姐姐則是不住的嘆息,她想到的是自己。
她老爹也是差點兒就拿她去換兵馬了,若非她從小就知道這武家女子的命運苦練武藝……
恐怕現在人在扶桑不知已成哪個瓜皮腦袋的妻妾,甚至孩子都生了一大坨了罷!
“你之計策恐怕不止于次罷?!”
張小公爺笑瞇瞇的看著米魯,輕聲道:“你的后手,是什么?!”
米魯亦不意外,望著張小公爺輕聲道:“您大約收到消息,妾身曾出現于滇南罷?!”
聽得這話張小公爺眉頭一皺,隨后不由得“嘶嘶嘶~”的倒吸一口涼氣。
卻見張小公爺的那雙丹鳳桃花微微瞇起:“你已經備下后手,欲使滇南、東吁做反?!”
“督撫大人目光如炬……”
米魯那雙嫵媚的眼睛贊賞的望著張小公爺,輕聲道:“妾身的確本意如此,只是現在改了……”
“恐怕土司、頭人中,亦有人投靠于你了罷?!還有滇南、東吁諸土司恐怕也有不少不臣者罷?!”
張小公爺那雙丹鳳桃花中閃過一絲寒光,輕聲道:“果然,有些人還是去筑路比較好。”
這事兒說穿了就一文不值了,張小公爺在這里“改土歸流”大大的削弱了土司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