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他們在得知自己二人的身份后沒有激動的手舞足蹈。
也沒有因為聽到風險,就表現出驚懼。
甚至他們都沒有立即答應,而是要商議一下。
這就是沉穩的表現,從頭到尾這兄弟倆都被眼毒的老戴義和張誠觀察著。
“那副總使的情況已經摸清了,老父在堂兒女一雙、還有兩房小妾。”
張小公爺聽得這話不由得一笑:“倒是個天倫之家啊!”
接著張誠細細說來,他們并未驚動那家人。
而是在周邊進行了布控,他們不清楚那位張寅是否在副總使家附近也安插了人。
所以,現在最好的方式是不打草驚蛇。
幾人說這話,外面很快的便有人來報許悅禮二人求見。
這二人被帶進來,便見得許悅禮肅容行禮對著張小公爺三人垂首肅立。
“名利危中取,富貴險中求!某亦不與三位貴人說虛話,若是此事成……”
張小公爺望著他,微笑著一字一句的道。
“你可以選擇回到國防軍內任職,少校!亦可至調查局任職,職務相當!”
這是連跨數級啊!
許悅禮緩緩的抬起頭,吐出了一口氣:“我兄弟二人……愿往!”
有他們的這句話就好辦多了,張小公爺哈哈一笑。
隨即老戴義便站起來,命人將絕命書送來。
這既然是叫“絕命書”,就自然不是什么好玩意兒。
基本上來說這就是給宮內的死士用的,相當于是遺囑+受益人。
自己的遺言填上,死了誰繼承。
然后留作案底,若是沒死自然無用。
真倒霉掛逼了,至少這份玩意兒能給家里人留個念想。
簽署完畢了絕命書,老戴義便讓張誠將情況給他二人娓娓道來。
聽得這事兒居然是關聯到了白蓮、彌勒,他二人倒是也不意外。
大明是咋起來的?!大家嘴上不說,心里也清楚。
韓山童、郭子興他們,與大明的洪武太祖是個啥關系、咋起家的誰能不知道啊?!
大明立國迄今,就從未放松過對他們的清剿。
然而剿來剿去也沒能根除,幾乎每幾年總有這類人冒頭試圖取而代之。
都腦子一熱覺著他朱重八能坐得龍椅,咱憑啥坐不得?!也得坐一坐嘛!
當然啦,基本這么想的多數都掛逼了。
“……如今便是如此,你兄弟二人需隨那副總使接洽事宜引那總使等人上鉤!”
張誠肅然的望著許悅禮兄弟二人,沉聲道。
“此事干系重大,且白蓮、彌勒二邪秉性如何想必你們也知曉。風險……是頗大的!”
許悅禮行了一個軍禮,垂首道:“若是此事,我兄弟二人倒也能拿捏一二。”
“那副總使卻得與我兄弟二人相合,粵北的根底也需有人打掃……”
老戴義聽得許悅禮的話不住的點頭,果然考慮的周全。
粵北他兄弟二人的根底是得打掃一番,否則那白蓮、彌勒妖人稍稍一查便露餡了。
“此事咱家立即安排,你二人先與那副總使相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