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的話自然不可能想到這是試探之舉,但她也沒有想的那么深。
這也是張小公爺說她想的太多,又想的不夠多的原因。
“他……他為什么不明說……”
格根塔娜眼珠子還是有些泛紅,足利鶴點著她的腦門笑著道:“夫君怎么好說?!”
“他是大明的伯爺,又是英國公家的小公爺……”
足利鶴說著,頓了頓捏了一把格根塔娜那白皙的面兒道:“闊且,你剛才哭的……”
“你還說!莫說了,莫說了!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們每人帶一條白狐裘如何!”
格根塔娜是徹底不哭了,臉蛋紅撲撲的:“我知道我比較笨……”
這句話一出口卻是讓足利鶴黯然了下來,勉強的笑了笑。
“其實我很羨慕你的……”
格根塔娜聞言不由得一愣,足利鶴卻笑著輕聲道。
“你有著你父汗的疼愛,現在又有著夫君的寵溺。”
足利鶴的眼神有些飄忽了起來:“我從前,只能依靠我自己。”
“現在,幸好有了夫君。”
張小公爺可不知道二女如今正在討論自己,他現在探望田蕾、米魯二女。
不能人家跟著你來了,就把人丟家里不管了罷?!
好歹現在粵北、黔州,這二女的家里人還是在盯著的呢。
“北地隆冬干燥冷冽,卻是辛苦你們了。”
田蕾、米魯也不是不曉事的人,她們都很清楚張小公爺能來看看她們就已經算不錯了。
她們二女可不是妙安那樣,起于微末時便隨著張小公爺的。
更不是足利鶴這樣,乃是國朝敕封扶桑國王家公主。
亦非格根塔娜一般有著韃靼大汗獨女的名號,到了京師后宮都得見上一番以表恩寵。
“北地風光果然不同于嶺南黔州,倒是讓妾身增廣見識了。”
米魯依舊如此妖嬈,她身上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語的內媚。
黔州也是有下雪的,只是沒有北地這樣一望無垠罡風凜冽之姿。
“只是……您可以多來看看我們,便更好了……”
田蕾的話語中充滿著哀怨,米魯無奈的笑了笑。
畢竟田蕾還是小女孩兒,這些時日來京被人丟在莊子里沒有哀怨才怪了。
張小公爺滿心抱歉,只得道:“若是可以,自然是常來的……”
女子多了也是麻煩啊!
要是前世那多好,玉螭虎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處男哥。
他那“用可以承擔的代價,換取一份不需要負責的溫柔”,真尼瑪有哲理啊!
那是個被多地的差人叔叔、渣女們多次處理過后,走在煙花路上一去不復返而悟出的人生真諦。
現在想想,處男哥的論斷確實不無道理啊!
這樣的處男哥……你還真沒法說他是渣男,頂多說他是賤男。
狼狽的在田蕾、米魯這里呆了一會兒,張小公爺趕緊告辭離去。
草廬的演武場上,熊孩子朱厚照怪叫著跟幾個侍衛叮叮當當打做一團。
熊孩子也漸漸的長大了,好歹他最近學會在朝臣們的面前充大瓣蒜了。
唯獨回到了草廬里,這娃依舊熊的讓張小公爺不由自主的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