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親兵們頓時就尷尬了,我特么管還是不管啊!
于是,姬武將們只好將巡桃林的任務接過來。
畢竟她們亦是女子,對于此事好處置很多。
為了應付這事兒,足利鶴小姐姐發揮了自己組織的特長。
與米魯一并攢了一個“縞纻螭虎社”,這是個女兒家談詩論文的詩社。
看名字也知道,這必然是個關于咱們張小公爺玉螭虎的詩社。
這“縞纻”倒是有專門的說法,典出《左傳·襄公二十九年》。
其曰“聘于鄭,見子產,如舊相識,與之縞帶,子”,西晉杜武庫則作注解。
“吳地貴縞,鄭地貴纻,故各獻己所貴,示損己而不為彼貨利”,這意思就很明白了。
本宮這詩社不講身份貴賤,只取己貴而惠與社友。
何為“己貴”?!她們加入詩社的,其貴必然就是玉螭虎張小公爺啊。
詩社之人,不講身份貴賤。
每五日則抽簽許一行人入桃林,與張小公爺相見一番。
已得者則需等下一輪,未得者繼續抽簽相見。
保證詩社的每一個人,都有機會與張小公爺相見一番。
但平日里桃林是不許闖的,否則詩社除名并暫息抽簽見面。
不得不說,足利鶴小姐姐帶著米魯這兩位有著權謀之算的大家當真厲害。
三兩下的便將這事情擺平,甭管是勛貴家女還是青樓大家全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虎哥兒,你說這李福達他還會繼續造反之計么?!”
熊孩子朱厚照很快的放下了心思,對著張小公爺問道。
笑著給這熊孩子剝了一個橘子,小公爺輕聲道:“無論他是否繼續,此事都無礙。”
“呃……為何?!此人世代造反,一直都是國朝大忌啊!”
熊孩子聽得這話,不由得直接傻眼了。
內閣、軍部再到他父皇弘治皇帝,對于此事都不敢不重視。
怎么到了張小公爺這里,似乎這件事情于他而言不再是大事兒了?!
“若他臨時起兵,的確所害甚大!國朝鎮壓,生靈涂炭……”
張小公爺說著,緩緩的站起來走到了草廬邊上。
“現下既然國朝已經知曉了,那么他動或不動都不過是笑話而已。”
轉過身來,看得朱厚照還待再問。
張小公爺笑著擺了擺手:“讓殿下全程觀摩此事,便是為了讓殿下學習。”
“若是一切由我揭破,那還有何就學寓意耶?!”
拍了拍熊孩子的肩頭,張小公爺笑著道:“且待此事完結,殿下寫一份心得與我罷!”
朱厚照見此,只能是撇了撇嘴。然后獨自開始琢磨了起來。
弘治十五年,三月丁亥。
上御:于新貢院,策會試中試舉人唐寅、徐經等二百九十九人。
大明帝國弘治十五年壬戌科,終于走到了最后一程。
無數人在翹首以盼,因為這次的殿試結束后真正的“考試”才會開始。
于文,經筵辯場之不見刀槍的廝殺。
于武,李福達默默的望向了軍事學院內的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