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這少年恩師是動了真火氣了,盡管下手有分寸不至于死人。
但那一腳下去,這娃瞬間變得很有潛力到宮里伺候陛下去……
“啪~啪~~啪!”
每一拳、每一腳出去,都必然是動輒筋骨斷裂。
三兩下功夫,張小公爺已經竄出人群。
兩個背對著他的儒生腰部猛的吃了他的一掌!
“啪~!”便見這兩人哼都哼不出來,直接捂著腎部就倒下去了。
要知道,張小公爺所學的可不僅僅是陳州同的那套。
張家自己本來就有戰陣廝殺之術,老國公更是個中好手。
且不論張小公爺上輩子跟烏鴉他們那群老狗批玩在一起,搏擊自然是也沒少接觸。
再有了這么多的戰陣經驗,打這些個四肢不勤的儒生們……
這頓時跟打自家癩皮狗似的,別看他們人多。
可現場看來就是張小公爺攆著他們揍,才不過是小半會兒而已。
這地上唧唧哼哼的翻倒了一大片人……
“螭虎先生!螭虎先生!還請給老夫兩分薄面,老夫……”
終于,湛若水這個是跑過來了。
看到他來,張小公爺似乎更來氣了。
“湛若水!!某從粵北將你尋來,便是看在你誠心治學、教化士子的份上!”
眼見張小公爺本下去的怒氣,這個時候又炸開了。
“然而,這些犬儒腐賊行愚民之策你為何不阻?!”
湛若水身形為之一頓,倒是他身后的弟子紛紛不平的站出來了。
“螭虎先生怎能如此說?!我家先生已是為此被他們排擠了,還要趕出弘文注釋院……”
張小公爺聽得這話,不由得臉色稍緩。
而湛若水則是喝止了自己的學生,苦笑著對著張小公爺長揖到底。
“若水……有負螭虎先生所托!慚愧!慚愧……”
玉螭虎走過去將湛若水緩緩攙扶起來,沉聲道:“先生為何不與我說?!”
聽得這話,湛若水不由得苦笑。
“本欲今日再爭取一番,誰知辯至過半老夫便被趕出來了……”
湛若水望著這滿地唧唧哼哼的儒生們,輕嘆一聲:“螭虎先生,此番難做了啊!”
那些個儒生們此時互相攙扶著,緩緩站起來。
周醇則是雙目赤紅,死死的盯著張小公爺聲竭力嘶的嚎道。
“國賊!奸佞!!老夫定要天下人知曉,你這勛貴惡賊辱我名教子弟!”
張小公爺耷拉著眼皮,冷哼一聲。
“我張螭虎亦是圣人門下,算下來可是南直隸解元!怎的?!不服?!”
周醇被這話堵的不由得一滯,人家似乎還真是考過科舉了。
身上的那身儒衫終究是考下來的,要自稱是圣人門下、名教子弟誰也無話。
“你們數十人圍我一人,叫我打了那是因為爾等廢物!”
張小公爺冷然的望著他們,哼道:“就這,還有臉說話?!”
這一番話直接堵的他們面紅耳赤,幾十號人叫人家一個人給打了。
無論從那個角度來說,都是極為丟人的事情。
“一群將行愚民之策的犬儒奸佞,某便是打了又如何?!”
張小公爺說著,那雙丹鳳桃花再次豎起:“某便是刷這一把紈绔又如何?!”
“爾等不服,可到陛下面前告某去!”
這……這告個卵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