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的話,影響力還是少了些許。
可掛在城墻上,這就不一樣了啊!
來來往往的無數人,可都是看得著的!
“十尺起租,每尺一百兩!時則一旬……”
張小公爺沒再說話,是小周管家將一份份的本子交到了他們手上。
看著這些文卷,諸家貨殖會的管事、主事們不由得嘖嘖稱奇。
開始盤算自家在啥位置合適。
四個城門那必須每個都有,但側重得有不同。
要充分考慮到輕重緩急,然后想好地方……
然而弘治皇帝現在可不知道他們在想什么,見所有人不吱聲頓時心有些提起來了。
莫非……癡虎兒這招不管用?!
“我京師貨值南門頂部二十尺、其余門側各十尺!”
便是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炸響。
“呸!你一家便想要強占二十尺?!我簪纓貨值就不服!我出一尺二百兩拿二十尺!”
弘治皇帝聽得這聲音不由得目瞪口呆,朕且之!居然還漲價了?!
“哼!趙恒山,別甚都吃盡了!好歹給人留口湯啊!”
那京師貨殖會的主事緩緩的站起來,對著小公爺拱手道:“二百兩一尺,南門且拿十尺罷!”
這算是退了一步,簪纓貨殖那邊的管事還待再說。
卻被他們的主事拉住,笑瞇瞇的站起來拱手:“偉誠公既是如此說了,老夫自無不可。”
弘治皇帝目瞪口呆,頓時在屋子里有些坐不住了。
“蕭伴伴……這是多少銀子來著?!”
蕭敬也有著發懵,這特么……真賣出去了?!
就城墻上涂抹一下,就能夠賣出銀子?!
“一尺二百兩,十尺便是兩千兩……”
這一下子就四千兩了?!蕭敬很想抽自己一耳光,看看這是不是真的。
“北門十尺我粵北貨殖拿下了,諸位還請賞些許薄面啊!”
“我韃靼貨殖東面上邊兒十尺,不算要多了罷?!”
弘治皇帝暈乎乎的,看著這些人你來我往。
他們身邊跟著的管事們抓著算盤“噼里啪啦~”的敲的飛快,沒一會兒這墻面就給賣完了。
待得這些人走后,弘治皇帝還在發暈……
“這是……賣了多少?!”
張小公爺走回屋子的時候,弘治皇帝還在暈乎。
“唔……不多,也就二十萬兩罷!”
朕且之!二十萬兩!!就那個墻面?!
“陛下莫嫌少,這只是一旬而已。”
玉螭虎瞧弘治皇帝不吱聲,還以為他嫌少:“每月三旬,如此可得六十萬兩呢!”
帝王穢語!
弘治皇帝眼神復雜的望著小公爺,這本事……難怪坊間都說他是財神轉世啊!
如今哪怕說他不是,朕都不信了。
古往今來華夏城墻何其多也,可有誰想到能拿城墻賣錢的?!
然而這玉螭虎居然就這么一擺手,居然就將城墻生生賣出錢來了。
“不成!陛下!京師城墻乃國之臉面,如何能以些許錢銀污之!!”
弘治皇帝回到宮里的時候,還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