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情傳播開來,他們就真的死定了!
“明日一早,我等便將信發出去!快馬送出!”
病急亂投醫,如今他們也不管關系遠近了。
哪怕是曾經與他們稍微見過面兒的,也毫不猶豫的一封密信寫去。
信中不乏許下各種承諾,只求對方盡快將此事勘定。
連續忙活了一晚上,當眾人頂著黑眼圈出來的時候手上都握著十幾封信。
鄯善的弟子也回來了,連續跑了一夜總算是聯絡上了莊柏寒等人。
“學生掏了七百兩銀子,這才……”
鄯善聽的自己這弟子的話,苦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聲辛苦。
現在不是吝惜銀錢的時候,若是聲名砸了多少銀錢都補不回來。
“去罷!趕緊去碼頭登船,將這些信送出去……”
周醇勉強的笑了笑,還好如今手上尚有些許底子。
眾儒合計了一番亦認為,只要信發出有七成的人肯幫忙就夠了。
便是在此時,一個身影慌慌張張的“咣當~”一聲一下子摔進了門來。
周醇見狀不由得眉頭一皺:“何事慌亂?!沒見老夫正在商討重要事宜么?!”
來者摔在了地上,但周醇一眼就認出這是出去給大家買早點的老管家。
“老爺!老爺!不好了!今日的《帝國時報》……”
這老管家不顧渾身的塵土三兩下的從地上爬起來,顫顫巍巍的將手中的一份《帝國時報》遞了過去。
周醇等人聽的《帝國時報》之名,頓時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他們這才猛然想起,《帝國時報》可是那位張小公爺所創啊!
那位玉螭虎許久沒有在一家成型的《帝國時報》上發文了,其他人的文章又多又刊載。
以至于所有人都淡忘了一個事實:《帝國時報》,可是他創辦的!
而《帝國時報》的主要負責人,乃是錢福錢與謙!
“撲通~”一聲,周醇直接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老管家連滾帶爬的撲上前來,帶著哭腔將他攙扶起來:“老爺!老爺!您得看看啊!”
周醇顫顫巍巍的打開了那《帝國時報》,當他看到了熟悉的報紙上那不熟悉的版面時……
差點兒眼前一黑,整個人就要暈厥過去!
卻見那版面不是日常的排版,分作“要聞”、“朝政”、“時評”……等板塊兒。
而是整篇除了《帝國時報》之外,就是一行大字——“經筵辯場怒焚儒袍衣冠,且問誰之過?!”
看到這一行大字,周醇兩眼一黑直接就暈死了過去……
“拿來!!”鄯善雙目赤紅,瘋狂的一把將這《帝國時報》奪了過去。
看著上面的一行行行文,鄯善直接面皮漲紅……
“撲~”的一口腥血,便是噴在了這《帝國時報》上。
這次,他是真的吐血了。
那些在鄯善身后的鴻儒們幾乎都要瘋了,跳出來便要去搶那時報。
然而這時報畢竟只是紙張而已,哪里經得起他們如此撕扯?!
“茲拉~”一聲,這時報直接被他們撕扯成了碎片。
好在此時多位弟子門人,飛奔了進來。
他們手上都揮舞著時報高聲道:“恩師!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