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甚至不知道我們的存在。”
戴著頭套的男子,聲音微微低沉。
又帶著稍稍的沙啞,輕嘆道:“但都沒有關系。”
“我們從來都是和投資對象進行商議的,只是確認的合約則必須執行。”
“至于我的名字,并不重要……”
來人頓了頓,輕聲道:“既然是在如此神圣的地方,那么……諸位可以叫我‘喬治’。”
一直端坐在主位上的教皇聽得刺眼,眼底里閃過一絲莫名的味道。
喬治,便是“教堂”的另一種讀法。
“您是要從我們之間,選擇出足夠合適的投資對象嗎?!”
在場的國王聞言,不由得抬眼望來。
卻見是伯爾尼聯合盟國的仲裁長,諾曼·阿爾伯特·馮·尼克爾。
伯爾尼聯合盟國算是諸王國中的特例,他們并不承認任何最高官長。
各聯盟之間是平等的,從各自的軍政到制度。
唯一讓他們聯合的,只有攻守同盟。
而結盟城邦之間出現糾紛,則是由仲裁長負責調解、各城邦代表監督。
這種模式之下,整個聯邦居然越來越多城邦加入。
而從雇傭兵發展起來的他們,比在場的所有國王們更了解這個“投資人”。
“不不不……您誤會了,諾曼仲裁長閣下。”
罩著袍子的喬治似乎帶著些許笑意,即便是沒有看到面容亦可以感受得到。
“我們是需要互相接受,同時……此次投資人接受的是冕下的委托。”
這些國王們聞言一愣,教皇的委托?!
卻見喬治將身體緩緩的讓開,端坐在主位上的教皇那雙渾濁的眼睛掃過眾人。
“‘投資人’有自己的渠道,可以與大明進行溝通。”
“但前提是我們得有資本,跟大明談判。”
教皇望著他們,沉聲道:“賠償是必然的,放棄一定的利益亦是必然的。”
“但我們獲取的是進入大明及其附屬國,進行貿易的許可。”
幾位國王們聞言一愣,隨即互相看了一眼。
他們都很清楚,這份利益那著實不小啊。
大明如今毫不客氣的說,在科技方面是走在前列的。
即便是張小公爺改革之前,大明的一部分科技依舊是在前列的。
比如絲綢、瓷器,還有紙張、印刷……等等。
甚至一定程度上,在建筑亦比歐羅巴先進了不少。
要知道,歐羅巴出現下水道還是極為后期的事情。
一度整個歐羅巴,那都是臟兮兮的。
貴族到民間都不愛洗澡就不說了,那些屎尿啥的直接當街就倒。
這導致的是特么走在街上,誰都容易不時被屎尿潑上一身。
不過法蘭西人倒是很平等,甭管是誰都可能中標。
比如法蘭西國王路易十四,他倒是運氣不錯。
在街上遭遇幾次“飛彈襲擊”,但卻都幸運躲過。
到了亨利四世時期,這位國王終于忍無可忍。
下令禁止全巴黎,從窗口向外倒糞便。
可惜巴黎人民依舊我行我素,反正就特么倒。
白天你巡查,晚上總不能查罷?!那我晚上倒唄。
連號稱浪漫之都的法蘭西都這德行,其他地區那更嚴重了。
比如德意志的世界最高教堂——烏爾姆敏斯特大教堂。
就因為在墻邊小便的人太多,甚至已經腐蝕了其砂巖地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