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琰笑望著六長老,道:“這可是你親口說得”,他突然轉會了冰山樣,聲音冰冷喚道:“來人,帶六長老去訓誡院。
私自離宗,依宗法處置”。
訓誡院的弟子沖出來,把六長老捆了個嚴實,押著他便往訓誡院方向走去。
六長老掙扎著蹦跳著,無法掙脫開來,大聲喊道:“玉琰,你小子敢綁我,一會我定要告訴宗主,你妄自尊大,目無尊長,定也要把你依宗規處置”。
六長老尚掙扎著等玉琰的回話,訓誡院的弟子中,有人偷摸小聲在他耳邊道:“老宗主已經飛升做神仙去了”。
只這短短一句,六長老立馬臉如死灰,他喃喃道:“玉琰如今才是新宗主?
我怎么問這個問題,不是宗主沒權力在我之外指揮訓誡院弟子。
媽呀,一回來想以頭腦誘惑一下玉琰,不想,一下子講到宗主面前了,誰有我這么苦悲的命啊,這下還能活?
哎”。
他一路長吁短嘆進了訓誡院,以赴死之態進了陣法中。
老祖飛升,新宗主上任,宗門內的人一開始覺得玉琰平日里特別好相處,在他面前嬉皮笑臉的與他玩笑嬉鬧,結果被他犀利冷漠的眼神嚇住,再也不敢那樣玩了。
從接任宗主開始,玉琰便變了個人,收了所有的熱情與健談,化作了一座冰山,沒點抗寒功夫還真不敢輕易招惹他。宗門中人都離他遠遠的,連搭話都不敢輕易開口,除了尊敬的行禮喊宗主外,別的話,都不敢出嘴。
再加上他于修行上確實頗能壓制眾人,授課也是如同老夫子般嚴格,因此他的威信便漸漸立了起來,宗門中人打心底里是不敢也不想去違逆他的。
做了宗主的玉琰,平日里除了定時喂養種子外,便是在竹苑內打座修行,每天再偶爾帶一帶早課或是晚課,清閑的很。
可這種子養著養著又出現了問題,它不再從植株上吸收靈氣了,也不再長了。
前后不過半個多月而已,這一途徑又沒用了。
玉琰實在愁得厲害,待在密室中不肯出來。
那種子不吸收植株靈氣了,卻比以前更歡快了,滿密室內鬧騰,飄飛一圈也不過半刻的樣子,比剛到時快了一倍多。
玉琰實在想不出養它的主意又特無聊時,會故意去抓它,和它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一天,玉琰突然出了宗門,只去了半天,再回來,便急匆匆進了密室。
此時,從不吸收靈氣開始算起,正好是第十五天的時候。
玉琰一進密室,小心翼翼把虎頭缸中的制住連根挖出來,放進玉瓶中,又把虎頭缸中的仙土全倒了個干凈,給缸內裝了新的仙土,還放進去一些各種鳥類的糞便,這才開心地微微笑著,又把植株種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