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你是不是男人?”
“是,身份證證明。”魏家安說了一個冷笑話。
“那就動手啊。”
魏家安低頭看了手里的斧頭,再看薇拉,不折不扣的大美女,若是穿著鎧甲還好一些,白襯衣搭配牛仔褲,即便看起來不是柔軟的女孩子,不敢想象自己掄圓了斧頭砍過去是什么畫面,狠不下那個心。
“你再不動手的話,我就動手了。”大概因為準備離開了,薇拉本來已經變得柔和的氣質又恢復冰冷起來,好像魏家安第一次看見她那樣。一邊說著,不等魏家安出聲,腳尖在地上一點,她已經沖了上去,動作極快。
若是練家子,敵人攻擊過來可以有許多應對措施,魏家安從來沒有練過,平時對運動都不敢興趣,眼見薇拉踢過來,他只知道抬起手去擋。擋下來?他想要問對方一下,你說打就啊,又有些興奮,自己居然擋下那樣的攻擊,右臉傳來劇痛,感覺自己好像飛出去了,左邊身子撞到墻上了。
斧頭已經脫手而出,魏家安靠在墻上,眼見薇拉越走越近,手被拉住了,天旋地轉,這一次是背,好痛。
“放心,我沒有用全力,如果用全力的話,現在你已經一灘爛泥了。”
魏家安慢慢站起來,揉著胳膊,他倒是沒有氣憤:“先讓我準備一下嘛。”
“怎么樣?愿意用斧頭攻擊我了嗎?”
揉過了,感覺好多了,肩膀不滿了,魏家安說:“還是感覺有一點……”
“為什么怎么說都不聽呢?”薇拉感到有點煩惱,手掌扶著額頭。
魏家安也感覺自己是不是太婆婆媽媽,對方是來自異世界的帝國騎士,不能以常理度之,他重新撿起了斧頭:“好,好吧,我可以的。”說是那么說,他做好了準備,隨時停下斧頭。
沒有見過,有些事情根本沒有辦法想象,就算親眼見過了,還是不敢想象。反反復復提醒薇拉,自己要動手了,他總算是掄出一斧頭。不是整個人向后仰或者后跳躲開攻擊,或許是為了表現自己,薇拉應對的方法,她一動不動,只是抬起一只手,空手接白刃,輕描淡寫的樣子。
薇拉握著斧刃沒有松手,魏家安想要抽出斧頭,拉不出來。
“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魏家安問。
“有概念了嗎?我說了沒事就沒事。”
魏家安總算是見識了,于是,接下來。
“用力啊。”
“有點力氣。”
“動作快一點。”
“你沒有吃飯嗎?”
“就這兩下就結束了?”
姐姐,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平時每天鍛煉極限是揮舞斧頭兩百下,那還是單純揮舞,不像是這一次伴隨著奔跑、跳躍,各種各樣的動作,十一點半,魏家安弓著腰站在那里,杵著斧頭當做拐杖氣喘吁吁,我的老腰。
真是太久沒有活動了,活動一下的感覺太好了。薇拉站在旁邊,她很明顯還有余力,或者說根本看不到一絲疲勞,容光煥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