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像話的。”
“你看嘛,就是啊……”夏嘉一時間也不知道從哪里說起比較好,她惱怒道,“就是不可以啊。”
“什么啊,你們不是摸尾巴之交嗎?”薇拉說,“摸尾巴之交,摸尾巴都可以,已經有肌膚之親了,就算是睡一個房間有什么大不了,怎么現在突然變得矯情了起來。”
本來看薇拉欺負夏嘉可有意思了,現在似乎有點超展開的樣子,魏家安覺得有必要站出來說幾句話。
不等他開口,夏嘉著急起來,從她掀開裙子翹起來的尾巴就可以看得出她的心情如何,解釋道:“不是我要給他摸尾巴,是他非要摸我的尾巴。”
薇拉哼哼冷笑一下,一直以來說是不在意,怎么可能不在意,這就是借機發作,她說道:“他非要摸,你就給他摸了,你什么時候那么好說話了?我記得以前有人想要對你動手動腳,然后是什么?嘎嘣脆,雞肉味!”
“魏家安沒有見過龍尾巴,可能有點好奇,一次就算了。”她繼續說,“幾次三番、幾次三番,你全部都同意了,你現在怎么狡辯?防火防盜防閨蜜,古人誠不欺我。”
“不是,我不是,我沒有。”夏嘉著急了,她指著魏家安說,“是他非要摸我的尾巴,威脅、利誘,全部都是他,你不怪他怪我咯?”
薇拉沉默下來,說道:“原來是郎有情妾有意啊。”
魏家安覺得自己再也不能沉默下去了,必須要說一點什么,否則還不知道有什么展開。本來自己和夏嘉兩個人之前就發生了一次誤會,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他插嘴道:“我們真的沒有什么關系。”
夏嘉驀地轉向他。
“你閉嘴。”薇拉說。
魏家安只能閉嘴。
薇拉再次看向夏嘉,問道:“你說你和魏家安沒有問題?”
“沒有。”夏嘉說,心想他原來說想要飼養我,開什么玩笑,我可沒同意。話說那一個到底是不是玩笑,難道是那種——如果成功了是告白,如果失敗了就是玩笑的玩笑?
“既然沒有的話,那你為什么那么抗拒。”夏嘉說,“你那么抗拒,一定是你心里有鬼。不然事急從權,一起在一個房間睡幾天有什么大不了。平時不做虧心事,下半夜不怕鬼敲門。”
夏嘉張張嘴,她嘴笨,不知道應該怎么說,差點要哭出來了。
薇拉朝著魏家安招手,等到魏家安湊到身邊,她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真的,欺負夏嘉好有意思啊。”
魏家安無奈說:“那不是你的好朋友嗎?”
薇拉說:“就是好朋友欺負起來才有意思啊。”
魏家安說:“學誰都可以,不要學德琳啊。”
薇拉齜牙咧嘴一下。
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爆發。魏家安看著夏嘉,他覺得她不會哭,最后十有**會爆發出來,他說道:“就這樣吧,像是上次一樣,夏嘉你睡我的房間,我去睡沙發。”
薇拉問:“家安你是在為以后時不時睡沙發做練習嗎?”
“啊?”魏家安疑惑。
薇拉沒有理會他的疑惑,但也沒有再開玩笑,她說道:“一天兩天就罷了。姐姐可能在這里住一段時間,你準備一直睡沙發嗎?睡沙發不舒服吧,窄窄的,想要翻一個身都要擔心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