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怕。”蘇染說，“那我們開始吧。你如今這樣，長相不壞，能力不壞，足夠了，不算是辱沒我。”她看著他點頭。
魏家安問：“開始什么？”
蘇染朝著他拋了一個媚眼，抬起手，伸出五指：“我想要十次，可以嗎？”
十次是不可能的事情吧。沒有人能夠做到吧。
你以為我不會說葷段子？
魏家安笑：“不行啊，沒有十次，只有一次，從晚上到白天。”
“所以說你是處男。”蘇染說，“你以為那是你光榮的事情嗎，那是有病。不要把那些奇怪電影里面的事情當真，那都是剪輯出來的。”
魏家安說：“我當然知道了。”這不是開玩笑嗎。
“你知道就好，那我們準備開始吧。”蘇染說，“我還沒有體驗過那種事情，想要試試，我不想變成德琳那樣的老處女。你也還沒有吧，聽說你以前都沒有女朋友，薇拉現在又不給你碰。嗯嗯，她先下手，我沒辦法，至少贏她一次。”
“好了，不要開玩笑。”魏家安發現蘇染的玩笑越來越出格，作為有女朋友的人還是掂量一下，“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那么隨便的人。”
蘇染挑眉問：“不敢？”
“敢。”
“那走啊。”
“走啊。”
蘇染從座位上起來了，眼看魏家安一動不動：“你不是說走的，怎么不走？”
“算是我怕你了。”魏家安說，“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真的一時沖動到時候我們都不好下臺，左右不是、進退不得，最后搞得大家都尷尬。”
蘇染重新坐好，不屑道：“真是慫貨。”
“不慫。”魏家安說。
蘇染趴在吧臺上，看著他，頓了頓開口。
“我知道你們男人可笑的占有欲。你覺得我和除開你之外，和許多男人都隨便開玩笑？”
“基金會大多是女孩子。外面的話，我到哪里那么容易找一個值得我開玩笑，又適合開玩笑的人？那些真的會動手、誤會的人，我可不會對他們開玩笑，不然不好收場。所以基本上除開你之外，我也就對一些女孩子開玩笑。”
“現在不是沒有男朋友嘛，就算和其他人開開玩笑，有什么大不了。如果有了男朋友的話，我不會隨便對人開玩笑、說葷段子，會注意態度。要么不交往。明明有男朋友，依然做什么讓男朋友誤解、不樂意的出格事情，你看我是那么傻的女人嗎？”
“我不好駕馭，我是厲害的女人。好像你又現在是什么好家伙、老實人。以前或許是一個老實人，現在就是一個狗屁，什么玩意。又是薇拉，又是佳佳。德琳的事情我不知道。夏嘉的事情，我的眼睛還沒有瞎，你以為我不知道。”
她說完再次從座位上面起來，說道：“好了，差不多該睡覺了，熬夜是女人的大敵。”
她走出幾步，回頭道：“你走在后面收拾、關燈啊，晚安了，慫貨。”
她一邊揮手，走進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