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
“事到如今,你還對自己的身份有什么辯解嗎?”
看著面前的影煊滿是呆滯地望著胸章之上那所浮現的熟悉人像投影,身穿暗藍色長袍的神秘人,不禁輕輕一撫影煊略沾血污的白皙臉頰,露出一副極其戲謔的莫名笑容。
“我…無話可說了。”
良久,終于回過神來的影煊,不禁輕吁一口氣,神色莫名地無奈搖頭說到。
說實在的,原本突然詭異離奇地跑到這個陌生世界就已經讓影煊驚嚇不輕很是懵比了,現在突然又給自己搞出來這么一個身份……
這件事特么的對他沖擊力實在是太大了。
一時間影煊甚至都并不禁開始懷疑自己之前在萊夕大陸滄嵐帝國、兇獸森林、月夜神殿、世家排位戰以及滄神學院的一系列經歷都是一場夢,而此時眼前的這個陌生世界才是他真正待的地方。
不然如何解釋之前刑場上被伊法搞出來的一連串劇烈疼痛之感,按理說如果眼前這所有景象都是影煊一個詭異的夢境,那遭遇那種情況他應該不可能會如此清晰感覺到任何疼痛吧?
不過影煊心性的確非同凡響,自醒來之后,他所見的離奇詭異事件已經太多太多了,他似乎已經逐漸適應了,所以很快就從震驚疑惑之中回過神來了。
畢竟眼下他沒有那個精力去思考到底哪邊世界才是夢境哪邊才是現實,現在身前的人像投影之上那個人可是自己長的一樣,接下來他顯然得好好思慮一下,該如何活命了。
即使他絞盡腦汁去想那些不著邊際無解難題,也不可能得到答案。
“那…你們半年前突然神秘消失的所有影宗成員,現在到底身藏何處?”
絲毫沒有理會影煊那滿是冰冷的雙眼緊緊凝視自己,暗藍色長袍神秘人,依舊輕輕撫弄著影煊那沾染血污的臉龐,直至慢慢將其原本深藏其中的白皙臉頰給顯露出來。
“如果…你離我遠一點。”
“我或許能告訴你,你想知道的答案。”
影煊微微斜視著身前這個依舊靠自己很近,并且一直撫弄自己臉頰的暗藍色長袍神秘人,說實在的,影煊十分厭惡這家伙的一舉一動。
因為影煊總覺得這身穿暗藍色長袍的家伙,總是用一種注視獵物的眼神不斷打量他。
不過,相比之前伊法折磨他時目露極其強烈的殺意有所不同,這家伙看影煊的神色,更是像看一只被其踩在腳下,任其隨意揉捏玩弄的小動物。
影煊不由得極其反感這個家伙。
“哦?”
“原來你不喜歡我這樣啊?”
“呵呵,可以。”
那身穿暗藍色長袍的神秘人,微微一笑,神色莫名地看了緊貼身前的影煊一眼,隨即腳下步伐一陣輕盈,頓時就退離影煊一段距離。
“怎么樣?”
“現在你能說些什么了嗎?”
暗藍色長袍神秘人,一臉嫵媚笑意,頓時讓原本還算淡定的影煊身體頃刻猛地微微一顫。
這家伙…不會……
即使散去了腦海之中那突如其來浮現的某些極其詭異的場景,影煊不禁感到一陣惡寒。
畢竟曾經獨自一人闖蕩在滄嵐城,影煊可是沒少聽說過某些世家貴族在私生活上都有那種極為特殊的嗜好,影煊自己曾經就因為那張長的太過俊俏的臉蛋,沒少被人尾隨。
自從那次知曉那些人鬼鬼祟祟跟蹤自己,是想抓自己去供某些貴族玩弄,可把影煊惡心壞了。
一時間望著眼前這位長相極為妖艷的家伙,影煊一股強烈的惡寒之意不斷涌了上來。
他不經意地微微往后挪了挪腳步,緊緊注視著身前不遠處,那將自己所有小動作以及微變神情都看在眼里的暗藍色長袍神秘人。
“如果你們想要找影宗剩下的成員,我勸你們…”
“還是盡早死心吧!”
影煊平穩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又恢復了原本的平靜,他微微看向了身前五個神秘人,在說出那番話的過程中,雙眼之中卻迅速閃過一抹極其輕蔑的不屑。
雖然那抹輕蔑從影煊眼中很快的一閃而過,卻依舊被身前那身穿暗藍色長袍的家伙給清晰捕捉到了。
“這是為什么?”
“難道你們影宗剩下的那些成員,身藏在什么連我們都無法觸及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