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比你大不了幾歲,但我可是已經靈王境了,而你……”
似乎終于找到了一個能暫時反擊影煊的好事例了,一直顯的極為清冷寡言的紫鴛,居然出奇的顯露出一副炫耀事情。
“哦,對啊,你是靈王境強者,受千萬人尊敬仰慕,而我——”
“只不過是個區區低階靈師1級的小渣渣,可現在你這個靈王境強者為什么會讓我這個低階靈師的小屁孩保護呢?”
說到這,影煊話語聲微微一頓,用著不亞于紫鴛剛剛說話的那番戲謔語氣,再次緩緩開口說道:“你這個靈王境強者,一直沒有人敢冒犯絲毫的天之驕女,剛剛可沒少被我欺負吧?”
“你——”
“出去我絕對會立刻殺了你!”
紫鴛聽到這,俏臉不禁迅速蔓延上一片紅暈,眼神泛冷地死死緊盯著影煊,咬著銀牙冷冷說到。
她并沒有發現,說出那句話后,字里行間絲毫沒有夾雜著任何殺意,反而散溢著一股極其哀怨的味道。
“既然出去你就會立刻殺了我,那現在——”
影煊說到這,逐漸靠近面前的紫鴛,伸出手快速將她猛地拉入懷里,被突然拉進懷里的紫鴛剛抬起那滿是驚愕詫異的俏臉,影煊的臉卻頓時湊近跟前了。
“你—唔~”
“唔~不…要……”
紫鴛的香唇再一次被影煊快速覆蓋了,緊緊將紫鴛那顯的纖弱的身體抱在懷中,影煊一邊吻著她,在其口中不斷索取,一邊上下其手,轉眼就再一次將其壓倒在地。
影煊絲毫沒有發覺自己似乎又不知不覺之中陷入了一種極其詭異的境遇了。
與其說那被凱瑟琳深種于他體內的媚術被血意·影火給完全灼燒凈化了,不如說是那媚術在血意·影火的強橫凈化之中,完全消散和影煊整個身心融合了。
原本按照常理,絕對不可能這么扯,但影煊這具身體嚴格意義上來說并不屬于他一個人支配。
關于這一點影煊也早就極為清晰的發覺到了,就如同血意·影火存在他體內,一個極其陌生詭異的人格。
或者稱之為一縷殘魂更為貼切,他不知何時,或許在影煊戴上那串紫色菱形玉佩時,就悄悄寄宿在了影煊體內。
關于這縷殘魂支配影煊身體所做的一切,影煊都絲毫無法進行任何的抗拒,甚至有時候影煊都很懷疑這具身體究竟誰才是真正的主人。
他總覺著體內那縷殘魂、另一個人格在支配控制這具身體之時,總是給他一種對方比自己要更加親和適應這具身體的錯覺。
并且隨著體內那縷殘魂支配影煊這具身體進行一些詭異活動越來越頻繁,那種錯覺也讓影煊感到越來越強烈了。
這讓影煊感到很恐慌不安,任誰發現自己身體的支配控制權并不完全屬于自己、體內總會有另一個極度陌生的“自己”可以隨意操控,都會心生恐懼。
影煊很恐懼,他害怕有一天自己不再是真正的自己,而是被體內那縷揮之不去的詭異殘魂完全侵占了自己身體。
而他這原本屬于這具身體真正主人的意識人格,可能因為那縷殘魂、陌生人格的完全侵入架空,將會完全被拋棄。
“呼~你—唔~不能—”
影煊攻勢極其猛烈的攻勢之下,已經讓被他緊緊壓在身下的紫鴛滿臉漲紅、雙眼也開始無比迷離恍惚了。
而在這過程中一直不斷上下其手的影煊,已經將其身上原本就已經破損不堪的衣物,撕扯的更加破爛了,已有大片泛著紅暈的肌膚顯露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