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不是創界山,而是始界山,真的不是自己的做主的。
“蕭峰主,你怎么看?”柳長老看著蕭岐山,詢問道。
“我怎么看?”
蕭岐山臉上露出怪笑,對方這是想先發制人,讓自己做決定,然后自己在求情,爭取將所有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過,今天的這個事情,主要的問題不是自己,而是在場的另外一個人。
南山真人。
很抱歉,你惹錯了這始界山最難纏的一個主。
“我當然是站著看了。”
“還能怎么看!”
蕭岐山也是不走尋常路,一句話,直接是將柳長老給氣的沒脾氣。
還站著看,你咋不說你蹲著看呢!
來來來,我給你騰地方,你蹲一個給我看看。
真的是。
當然了,柳長老的內心獨白自然是不能說出來的,他也明白對方這是在甩鍋,不想接自己這爛攤子。
不管怎么說,事情都是自己創界山搞出來的,蕭岐山可以耍滑頭,自己確是玩玩不能的。
于是他上前兩步,對一旁的南山真人詢問道。
“南山道友,你想怎么解決這個問題,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們創界山的不對,我們肯定也要做出相應的補償的,只是希望道友能讓我這位師弟一馬。”
柳長老的姿態擺放的很低,按照一般的情況,有大人物在場求情的的情況下,大家意思意思,也就過去了。
也不會太過于苛刻,只是,柳長老卻是認錯了目標。
眼前的南山真人,可是出了名的護短。
而且他出手的目標還是對方最為看重的陸塵,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反正是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這事啊!咱們沒完。
就是直接將事情鬧大扯到本部去,南山真人也是一點都不會懼怕的。
“放一馬?我倒是想放了你師弟一馬,問題是誰能放了我徒孫一把。”
“倘若今日我不在此處,那賊子的掌力是不是就要實打實的烙印在我徒孫的后背之上,是不是直接被人打成一個半死,你現在問我能不能放了你的師弟一馬。”
“你倒是給我說說怎么放了他一馬。”
南山真人咄咄逼人,倒是一點都不慫,弄得柳長老一臉的尷尬。
柳長老只能連連點頭,連連稱呼南山真人說的對。
不過,最后還是試探性的說一句:“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不能挽回,幸好是有道友的存在,道友的徒孫并沒有受到太過嚴重的傷害。”
“我想我們的這件事是不是有可以挽回的余地呢。”
南山真人絲毫不領情:“想要挽回,那也可以,讓那個家伙再大庭廣眾之下給我徒孫道歉,并且你們創界山還要給我那不爭氣的徒孫一定的精神損失費。”
“誰知道剛才那一幕會不會給我徒孫造成什么精神損失,你說萬一在今后的修煉過程中,萬一因此出現什么心魔之類的,該怎么辦,你們來補償嗎?”
“這個嘛!”
柳長老的臉色有些難看:“補償是應該的,既然讓真人的徒孫受驚了,相應的補償是應該的。不過那道歉…還是算了吧!”
人修煉的越強,就會越要強,越愛好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