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的嗎?”
陸塵在一旁問道,這一切實在是太過順利了,他的心中總是有些地方好像不太對。
“我正在對比。”
蜃海將血刀收起來,眉頭也是蹙成一團,他跟陸塵的感覺類似,也是這種感覺,事情的發展實在是太過順利了,總是隱隱的覺得有些地方不對,但是自己又總是找不到哪里不太對。
“這里面的一些名字和職務,身份,所處的位置,的確是真的,并沒有錯誤。”
蜃海喃喃自語,將名單上面的信息和自己所掌握的一些信息相互進行比對,正在判斷這份文件的真實性。
這個時候陳詞也適時的出聲,他的聲音有些唯唯諾諾,像是在低聲下氣的樣子:“我已經按照少俠的命令,將下線的所有名單全都交過來了。”
“希望少俠能夠看在我良好配合的情況下,饒小的一條狗命。”
他低眉順眼,悄悄的觀察著兩人的神情,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對方談條件,萬一真的讓對方給惹生氣了,到時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好像就是真的。”
直到這里,蜃海才終于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根據自己掌握的情報,再和羊皮卷上面的信息進行對比,果然沒有什么錯誤之處。
看來這個家伙真的很老實的將線下的名單給交了出來。
“我們接著怎么處理他。”
蜃海對陸塵問道,人是對方抓的,究竟要怎么處理還是要對方說的才算。
“哎呀,少俠啊,饒命啊!”
陳詞聽到蜃海的話,立刻明悟起來自己的命是掌握在身旁名不經久傳的陸塵的身上,當下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緊緊的抱著陸塵的腿,哭訴著。
“少俠啊,都是我一時的糊涂,受了奸人的蠱惑。”
“其實我是個好人,平時做事嚴于律己,不搞小動作,不亂收黑線,不搞生活問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上面的交代,都是上面讓我做的,他們掌握了我的命脈,只要想要我死,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掌握了你的命脈?”
陸塵好像對這個極為的感興趣,饒有興致的問道。
陳詞老臉一紫,他知道自己剛才好像是說錯話了,但是此時只有硬的頭皮繼續說下去。
“對的,少俠,我的命脈就掌握在他們的手中,我不得不聽命行事,他們讓我向東,我絕對不敢向西。”
“哦?”
陸塵臉上的表情看不出絲毫的變化,繼續問道:“那我現在也是比較好奇,你的命脈到底是什么?是你八十歲的老母親呢?還是你剛剛出聲的女兒,亦或者是剛剛入門的嬌妻呢?”
陳詞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言語僵住不知道說什么為好。
“呵呵,之前我還感覺奇怪,總覺得哪里有些怪怪的,但是現在我真的已經確定了,這個家伙一直在演戲,看上去是被迫無奈的配合我們,其實一直都是在裝配合。”
“雖然我不知道你手中的那個羊皮卷究竟有什么問題,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個羊皮卷一定有問題。”
陸塵斬釘截鐵的判斷,原本在他腳下匍匐的陳詞卻是緩緩站起身來,臉上換了一種全新的模樣。
這才是真正的陳詞。
梟雄一般的人物,陰損,毒辣,這就是當初陳詞一拳拳打死楊奇時候散發出來的那種感覺,梟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就屈膝,之前的只是陳詞的表演。
“我命令你展開你的儲物戒指,我要探查一下你儲物戒指中的東西,我懷疑真正的下線名單還藏在里面。”
陸塵表情嚴肅,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