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嫁到了鄉下,但是這并不代表著我的思想也鄉下了,我們仍然有發展自己特長的權利。
我已有也好幾年沒回家陪媽媽了,時間總是讓人防不勝防。而弟弟和妹妹也都放假在家。我想我們這個家終于可以開心地在一起生活幾天了。
每天我都起個大早,幫媽媽去批發市場進貨,晚上打烊后,則和媽媽一起盤點今日的收益。白天我就在家里給弟弟妹妹洗洗衣服,做做飯。
弟弟妹妹們也很是懂事,一般就在超市里給媽媽做幫手,或者去上完課的小童。
這樣過了有一個星期。大中午我剛給媽媽送過飯,正打算洗下弟妹的臟衣服時,趙小谷的二哥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我一看是他,心下奇怪,想著莫不是被母夜叉樣的二嫂趕出來了?
大家這么多年,雖然不過分生疏卻也沒有半點親熱。但既然來了,那就是是客人。我正準備開口招待時,他倒上氣不接下氣地先說話了“四、四弟妹,不好了,小谷出、出事了。”
我一聽,腦中瞬間而起的念頭,就是小紅那晚開玩笑所說的話。這個倔強的家伙肯定去找那三戶人家的麻煩了。老天保佑,趙小谷啊,趙小谷,你可千萬不要去殺人啊。
趙小谷沒事人一樣剁去三截手指的情形,真地嚇壞了我,盡管我努力地裝作不怕,但還是仍不住去想象那血淋的場面。
我給媽媽留了個字條,就說趙小谷的二哥家有事,我回去幫忙了,小童在這過幾天,讓她好好照看一下。我不敢說趙小谷出了事,媽媽年紀大了,人也變得敏感,想象的更多。
我忙完這一切,急忙忙地就要往家趕。二哥攔住我說,直接去公安局吧,趙小谷被抓走了。
天!這才幾年,公安局快成我們的家開的了。趙小谷啊,你去哪兒不好?不是公安局就是拘留所。
路上我問二哥,“這次是怎么回事?”我的心里還是存著僥幸的,萬一是別的什么事呢?哪怕是斗毆找女人也行啊。
二哥低著頭不看我,支支唔唔地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
我心下著惱,語氣重了許多:“二哥啊,人都抓進去了,還有什么好遮掩的?”
“弟妹,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要先想辦法把小谷弄出來再說啊”二哥還是不太直接,猶猶豫豫的。
這個二哥一直都是這個窩囊樣,一輩子不主事,在家被二嫂欺壓,在外被村人笑話,遇事就會縮頭,沒事連走路時都像只老鼠,順著墻根悄悄地溜。
“說吧,二哥,沒事,我不生氣,我只是著急”我強壓心火,否則這三棍敲不出個響來的人啥都不敢說。
“小谷,他,他要強奸大標的老婆,被她公公和婆婆告了官。”二哥一邊小心著措辭,一邊偷看著我的反應。大標就是那三人中被槍斃的那個。
嗡的一聲,我的思維一瞬間停頓,眼前黑一陣白一陣,沒一會又活力無比,不停地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