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會欣喜地發現,你進入了生死不能,豬狗不如的狀態。很多時候這還不是你一個人痛苦,是你一個家庭,一個家族的悲哀。
所以,只要有一絲生機,我都不會離婚。更別說,嚴若萱那萌動的大眼,誰人不憐?
嚴若萱也知道以她現在的條件,不管容貌如何,畢竟是有過不太光彩的過去。
而且她已結過婚,嫁的我還是相對本分的家人,若要再想找一個和我**不離十的男人,毫不夸張地說是比登天還難。所以她在家人的勸說下,自己回來了。
如果她要是真的能找到更如意的郎君,我只能說是她的祖宗八輩積了德。
我心有不甘,卻也只能認命。
我害怕那殺人于無形的流言,更害怕父母知道真相后會氣得一病不起。
曾經,爸爸在我心目中是山,那么高大讓我有著依靠;曾經,媽媽在我心目中是港灣,那么溫暖讓我有著依戀。
可是現在他們歲數大了,我就是山,就是那港灣,我要給他們依靠,給他們溫暖。
嚴若萱以前打心眼里是看不上我這個土包子的,但是經過這件事之后,她不再有了狂傲,對我不再居高臨下,可也有了更多的無所謂。
事情已經挑開,那么再遮掩也沒什么意義了。水口已經沖開,決堤是必然的事。我從嚴若萱本人及周芬的口中慢慢地知道了嚴若萱以前大概的“輝煌”人生。
嚴若萱出身于普通工人家庭,父母對她愛護百倍,直至形成過分溺愛。這溺愛程度套用一些老話,無非就是愿意為女兒摘星撈月之類。
嚴若萱在這種環境下長大,成績若是再出類拔萃自是天理不容。
農村的孩子初中畢業后,可以先回家侍弄兩年地,等長得齊全點,就可以卷著鋪蓋跟著成人出去打工。
城里的孩子初中畢業后,多是在家無事生非兩年,然后頂班或找個小廠正式開始人生。還有一小部分,像嚴若萱這樣的,一來無處可去,二來父母溺愛,就求爺爺告奶奶的把她送進了高中。
嚴若萱生得漂亮,再加上有點藝術細胞會些樂器,因此在初中時她就成了風云人物,惹得全校的好壞男生時常集體對她行注目禮。
初一、初二時,她年紀尚小,除了比我還愛慕虛榮之外,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到了初三,她就會偶爾和高年級的學生偷偷出去玩耍,及至后來慢慢地認識了些社會上的青年,也就一發不可收拾。
初三下學期的一個周末,幾個人模狗樣的高年級男生邀請嚴若萱去他們家玩。懵懂時期的嚴若萱,被人眾星拱月幾句甜話一說,就心滿意足地去了。
那幾個流里流氣的大男生早就已策劃好了,就等著嚴若萱入甕了。他們勸說嚴若萱喝了點酒,然后就不顧嚴若萱的反抗,極其殘忍地**了她。
嚴若萱學習成績不好,野心卻不小,從小就有個明星夢,要不然也不會主動纏著父母送她去學樂器。
這下雞飛蛋打,夢想完全破滅,她的人生就此在幾個看似對她讒媚的高年級男生手里,改變了原本的方向,或者說被徹底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