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桌豐盛的飯菜,我又覺得有些美中不足,于是趕快跑到外面街上買了一瓶紅酒和一把玫瑰。
農村人咋得了?咱這農村人可不是一般城里人能比的啊,咱可是老軍人,老村長的后代啊。上哪去找我這樣既英俊得快能讓人包養,又浪漫得像個法國大鼻梁。我美得是直冒泡泡啊。
做好一切后,我還翻出西裝革履,又找了點香水噴在身上。左聞右聞,前看后看,確定一切就緒后,我就像個紳士一樣,翹著二郎腿,拿著本菜譜,坐在椅子上,專心等著嚴若萱驚喜的眼淚。
“當、當……”,大鐘敲了六下。
“當、當……”,大鐘敲了七下。
……
“當、當……”,大鐘敲了十下。
我的二郎腿翹不下去了。這個嚴若萱能跑哪去了,難道又回娘家去了,不想見我?想到這,我有些生氣。住了這么久,我倒是忘記安個電話了,哪天得趕快把它裝上。
我生了一會氣,又自我安慰。不會的,不會的,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哪能三天兩頭閑著沒事鬧氣。
如此這樣,眼看都快十一點的時候,我實在坐不住了,就想出門去找下。
“吱”,這時門開了,嚴若萱雙眼紅紅地抱著小悅出現了。
小悅趴在她的懷里,眼睛緊閉著,嘴里卻在喃喃地說著:“你不是我爸爸,你是壞蛋。你不是我爸爸,你是壞蛋。”
我有點生氣她們回來的這么晚,但也高興她們終于回來了。可是看見她們的表情,我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怎么了,萱萱?”我伸手伸了下小悅的額頭,盡量心平氣和地問。小悅的額頭并不燙,她的胡言亂語好像更是被嚇著了。
嚴若萱的眼淚又要掉了下來。
“怎么回事啊,萱萱?小悅怎么了?”我追問。
“嗚……”,我不問還好,一問,嚴若萱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我忙勸她:“萱萱,萱萱,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快告訴我,不是還有我嗎?”
嚴若萱只是哭,什么話也不說。
我不禁有些不耐煩了:“有什么事情,你倒是說啊?天塌下來還有我扛著呢。”。
嚴若萱聽了我的話,反倒是抱著小悅直接走進了臥室。
我跟了進去,一把抱過小悅,輕搖著她說:“小悅,小悅,醒醒,到家了,爸爸在這。”
小悅像是聽不到我的話,只是低著頭閉著眼說道“你是壞蛋,你不是我爸爸。”
“別叫她了,她累了,讓她睡會吧”嚴若萱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