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因為地理位置,就深受其害,每年都會有妖獸部落來襲。
但李牧知道,這些妖在很久以前只是智力低下普通野獸,然后因為神碑變為妖獸。
只是不知道在他昏迷之后,這些妖獸經歷了什么,居然開了靈智,成為了現在的妖。
“公子醒醒,我們到官塾了。公子……”車夫的呼喊將李牧的思緒拉回。
“不要喊了,我醒了。”李牧帶著一絲剛剛睡醒的慵懶。
車夫連忙輕聲說到:“公子,我們到官塾了。”
“恩。”李牧裝作睡眼朦朧,走出馬車。
車夫不敢看李牧,有些忐忑不安:“公子,剛剛來的路上……”
車夫還未說完,便被李牧打斷:“回去再說,我已經耽誤了時辰,現在要趕快參加入學典禮。”
路上的事情李牧自然一清二楚,所以不想浪費時間。
但為了迷惑他人,他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哪怕是身邊的人,也不能被他察覺。
事情出現差錯,往往是因為疏忽防范身邊的人。
“諾!”車夫低著頭不再言語。
隨著李牧走下馬車,官塾外的士卒連忙上前:“大公子,您終于來了,就等您開始典禮呢。”
雖然士卒不認識李牧,但他們認識這郡守府的馬車。
“讓諸位久等了,勞煩帶路。”李牧溫文爾雅,一點也沒有郡守公子的架子。
“不敢,不敢,大公子請。”士卒受寵若驚,有些不知所措。
李牧微微一笑,伸手示意士卒引路。
李牧進入官塾后,外面的士卒輕聲交談道:“這就是大公子啊!和那些鼻孔朝天的世子公子,完全不一樣。”
另一名士卒接過話:“是啊!可惜聽說大公子有嗜睡的毛病,將來難有大成就。”
“即使有嗜睡的毛病,那也是大公子,比起我們這些貧苦之人,還是不知好了多少倍。”有一名士卒發酸道。
正當士卒們閑聊時,一面富態的少年跑來。
“來人止步。”士卒厲喝止。
富態少年有些氣喘:“我……我是來學習法律的!”
“你已經錯過時辰了,明年再來吧。”士卒漫不經心的拒絕。
富態少年有些急了:“可……可是剛才我還看見有人進去。”
“剛剛時辰未到,現在到了。”士卒信口胡扯。
“胡說,按理說時辰早就過了!”富態少年氣急。
“既然你知道時辰早就過了,你還來干嘛。滾!”士卒不耐煩。
“我剛才看那人進去了,我才跑過來的,為什么他能進,我不能,我父可是丕縣的亭長!”富態少年怒道。
“區區亭長,滾!再不滾,我們就不客氣了。”士卒可不想和少年廢口舌,一臉冰冷,抽出利劍恐嚇。
“你……你們……等著!”富態少年顫抖的說了句狠話,狼狽逃離。
“呵!”士卒們不屑的看著逃竄的少年,并沒有把少年的話放在心上。
不要說亭長的兒子,就是亭長來了也沒有用。
也就只有這個時候,士卒們才有用權利彌補身份差距帶來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