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前郡守和李母經常來看李牧,只是十次里,李牧有九次在昏睡,次數多了,就沒怎么來看李牧了。
也許是受不了籮荷的目光,沒過多久,李牧醒了。
李牧剛剛睜開眼,籮荷便歡呼雀躍:“公子醒了!公子口渴嗎?要喝水嗎?公子餓嗎?要吃飯嗎?”
“我餓了,去拿些食物來吧。”李牧確實餓了。
“我這就去!”籮荷興沖沖的跑出房間。
李牧無奈的搖了搖頭……
第二日,李牧再次坐上馬車,前往官塾。與昨日不同的是,車夫換了一個。
至于昨天的車夫是被辭退了,還是如何了,李牧并不關心。
行駛沒多久,前方街道被一群百姓堵住了。
百姓們議論紛紛,似乎在等待什么,圍觀什么。
“都讓讓,都讓讓。”車夫大聲呦呵。
百姓們讓開道路,馬車緩緩向前移動。這時,馬車中的李牧忽然出聲道:“這里發生了什么事?”
“回公子,聽他們的談論,好像是要處決什么趙國的奸細。”車夫聽了片刻,回答到。
趙國奸細?李牧立馬想到了昨日的那個想挾持他的趙國細作,趙疊。
“我下車看看,你把馬車停一旁。”李牧對秦國如何行刑很有興趣。
“可是公子,官塾那邊……”車夫有些猶豫。
李牧可沒有興趣多費口舌,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到:“把馬車停在一旁。”
“是。”車夫無奈應下。
下了馬車,李牧擠進人群,向前移動,來到行刑地點前。
對于安全問題,李牧并不擔心,雖然字士文明被淘汰了,但憑借他字尊境界的能力,滅殺在場所有人輕而易舉。
不過,字士能力消耗的可是靈魂,除非是真的危及生命,否則李牧是不會暴露實力的。
他是條喜歡隱藏在暗處的毒蛇,他要利用自己身份帶來的資源便利,神不知鬼不覺的吞噬一切。
最起碼,在掌握文氣,律令之前,他不想暴露實力。
來到法場前,便看見一名被鐵鏈束縛,披頭散發,傷痕累累的男子跪在場地中央,周圍是密密麻麻的士卒。
看樣子,這趙疊昨日被用了不少刑。畢竟是他國奸細,嚴刑拷打,逼問情報再正常不過。
時辰差不多了,一名官吏站出來大聲說到:“此人是趙國細作,名趙疊。來我秦國探查機密,昨日被郡尉擒拿。”
百姓們情緒激動,紛紛充滿恨意的吶喊:“該死的細作!殺了他!殺了他……”
“我秦國好不容易強大起來,秘密決不能被這些細作盜取!”
“趙國派細作來,一定是想攻打我們秦國,我們要先下手為強,攻打趙國!”……
“禁聲!”官吏示意眾人安靜。
秦國律法嚴厲,官吏出聲,百姓們不敢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