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籮荷不走,我聽說公子要留在官塾,籮荷也要留下陪公子。”籮荷難得強硬,倔強的說到。
“不行,現在就給我回去。”李牧沉著臉。
“籮荷不走,籮荷不走,籮荷要陪著公子……”籮荷撒潑打混。
少年們冷眼旁觀,不時冷笑欣賞著這場鬧劇。
馬界則質問將籮荷帶回來的人:“這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我去郡守府說明大公子要住在官塾,并且詢問郡守大人是否同意,在門口遇到此女,被其糾纏,迫不得已才將她帶回。”
前面一段是早就商量好的借口,這樣就有去郡守府確認李牧身份的正當理由。
接著,士卒又靠近馬界,在其耳邊輕聲說到:“大人,小的是為了萬無一失,才將這丫鬟帶回來,確認公子身份的。”
馬界不傻,瞬間想明白了士卒的用意。
沉吟片刻,馬界對著李牧說到:“好了李牧,就讓你那侍女留下吧。你堂堂大公子,住在官塾沒人照顧也不行,這侍女正好留下了照顧你。”
“馬師,這有些不妥吧?”李牧一臉為難。
“如何不妥,更何況你有嗜睡癥,有人看護你我們也放心,難不成要我們三個老頭照顧你不成?”馬界板著臉。
“學生不敢!”李牧連忙行禮,但其內心有些得意:‘一切都如同我想的那樣進行。’
“好了,都坐好,繼續**。”馬界揮揮手,示意李牧坐下。
李牧拉著籮荷坐下,輕聲說到:“坐好,你可以留下了,但不要說話,吵到他人。”
“嗯!”籮荷眉開眼笑,用力的點了點頭,用手在臉上胡亂的抹眼淚。
李牧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籮荷,便扭過頭認真聽講。
少年們滿臉嫉妒:居然住在了官塾,還有侍女伺候,怎么不叫這三個偏心的老頭去郡守府單獨教你得了?
少年們對李牧嫉妒的同時,也對三個教法的官吏心生不滿。
聽著各種法規,律條,李牧還沒假睡,籮荷就已經昏昏欲睡了。主要還是籮荷昨晚為了等李牧一夜未睡,疲困交加。
沒一會,籮荷便靠在了李牧的肩膀上睡著了。
對此李牧并沒有在意,但有些對男女之事比較在意的少年受不了了。
上個課還溫香軟玉,美人在懷,這些少年有些按耐不住,不時偷看籮荷幾眼,身體扭捏,心不在焉。
之后因為沒認真聽講,許多律條沒記住,這些少年還怪都是因為李牧的錯。
過了一段時間,李牧也假裝昏睡過去,和籮荷互相依偎。
見到這一幕,一名離籮荷最近的少年,內心中滋生一個邪惡的想法,蠢蠢欲動。
遲疑片刻之后,少年下了什么決心,手一邊緩緩往籮荷的衣裙伸去,一邊左右觀望,看有沒有人看過來。
‘李牧昏睡過去,叫都叫不醒,這丫鬟又睡的這么熟,摸幾下應該沒事。’
抱著這樣的心理,少年手伸入籮荷裙下,順著小腿往上摸。
手中的觸感,讓少年更加心猿意馬,有一股不管不顧,就地辦事的沖動。
面對這種情況,李牧是繼續裝睡,隱藏自己,任由侍女籮荷受辱。還是暴露秘密,出手阻止呢?
籮荷雖然睡的很熟,但少年的撫摸讓籮荷感覺到有些癢。
“嗯~”籮荷眉頭微皺,有些不滿的輕輕咦一聲,將少年的手拍開。
少年被這么一怕,有些慌了神,立馬收回手,低著頭,神色慌張,緊張的滿頭大汗,生怕被發現。
但很快,少年就發現沒人注意他,籮荷也沒有醒,于是又起了心思,手伸向了籮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