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叫鄭崇的好友,在您的醫館醫治,特來看望。”李牧微微一躬還禮。
“鄭崇已無大礙,沒想到他竟然是大公子的好友,只是不知他為何受了如此重的傷!”醫師感嘆道。
李牧悲痛道:“前一段時間,出現了一些對牧不利的流言蜚語,鄭崇作為我的好友,氣不過,去為牧證清白。不想,被歹人重傷。我也是前幾日才知曉,只是家中出了許多事,脫不開身。”
“這些歹人著實惡毒,不僅惡語中傷,散布謠言,還傷了鄭崇兄弟!”醫師義憤填膺。
李牧剛想說話,鄭崇便扶著墻,步履闌珊的走了出來:“大公子!”
“鄭崇!”李牧連忙上前攙扶。
外面動靜這么大,鄭崇早就知道李牧來了,只是見李牧許久沒進來,這才迫不及待的出來。
而一旁的學徒才反應過來,心中無比懊悔:‘我錯過了什么!我居然錯過了和大公子說話的機會?’
“鄭崇有罪,害大公子擔憂了!”鄭崇低頭道。
“是我連累了讓鄭大哥,讓鄭大哥受罪了!”二人互飆演技。
“能為公子做一些事,是我的榮幸。這不提也罷,而公子家中之事,我也有所耳聞,望公子節哀!”鄭崇痛心道。
李牧露出悲傷狀,閉眼痛苦道:“我那幼弟才三歲!他不該夭折,該死的是我才對!”
“大公子,不許你這么說!”鄭崇急道。
李牧跳過話題,露出有些勉強的笑容:“鄭大哥,你的傷怎么樣了?”
“已無大礙,如果不是醫師一直要我全愈再走,我早就去找公子您了。”鄭崇說到。
“是要養好傷后再說。”李牧關心道。
“我一個大男人,那有這么矯情,公子您來了,正好和醫師說說,讓我走吧!”鄭崇急道。
“還是等全愈了再走。”李牧攔道。
“那個男人身上沒點傷,這傷算什么。”鄭崇滿不在乎道。
李牧猶豫片刻,對醫師說到:“鄭大哥在醫館待不慣,要不這樣,讓鄭大哥回家,麻煩醫師您上鄭大哥家為鄭大哥醫治,出診的費用我來出。”
“在下出診就是了,但我怎敢收大公子的錢。”醫師擺手道。
李牧有些不高興:“莫非醫師你嫌棄牧的錢,不愿意收牧的錢?”
“不敢,不敢!……”醫師慌忙想解釋。
李牧抬手打斷道:“醫師你這是在陷我于不仁,我李牧不會占百姓一絲一毫的便宜。”
聽立馬這么說,醫師只能點頭應下。
李牧扶著鄭崇:“鄭大哥,我用馬車你回家。”
“怎敢勞煩公子,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鄭崇拒絕道。
李牧認真的看著鄭崇:“我送鄭大哥一,程豈比得上鄭大哥因我受的傷?”
鄭崇無奈的點了點頭。
“我們走!”李牧高興的說到。
李牧扶著鄭崇來到了外面,只見外面人山人海,圍滿了百姓,如果不是有士卒攔者,怕是要沖過來了!
從士卒這,鄭崇看出了李牧受寵,覺得自己前途光明,畢竟以前李牧爹不疼,娘不愛,出行就一個車夫,那有這么多護衛。
見李牧出來,百姓們發出了浪潮般的吶喊:“大公子!大公子!大公子……”
鄭崇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李牧輕聲對鄭崇說到:“看見了嗎?聽見了嗎?這是你的功勞,這里的榮耀,有你一半!”
聽到這話,鄭崇氣血上涌,激動澎湃,身上的傷痛忘的一干二凈。
這傷,這苦,值!
看著情緒露激動的鄭崇,的李牧心中冷笑。
上位者的承諾,下位者不應該如此相信。除非你有足夠的實力和籌碼,讓上位者離不開你!
而借這次機會,李牧又將獲得大量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