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安兩手一攤,表示自己不知道。
他也是真的不知道。
“騷狐貍,你來說。”
黃毛葉問一如既往的謹慎,又向著駱惠求證道。
“我也不知道···確實沒有學過···”
駱惠對遠處的儀式和狗頭人有些畏懼,小心的往后退縮了半步,搖了搖頭說道。
黃毛葉問看了看駱惠和許平安的表情,不似做偽,又望了望遠處正在舉行黑暗儀式的兩個狗頭人,略做沉吟,再次一推許平安道:“你先上,沖前面,我們跟在你后面。”
許平安早就想到過最糟糕的情況就是這些人渣會拿他當炮灰了,但是當這一幕真的降臨了,還是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冰冷的說道:“我連武器都沒有一把!”
“對,我們不會給你武器的,你上還有一條活路,不上,現在就去死!”
黃毛葉問狠厲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毒的表情,直接就將手里的西瓜刀架到了許平安的脖子上。
許平安臉色如霜,沉默片刻,才開口說道:“那就把防爆盾牌給我,至少要給我一點安全保障,不然你現在就殺了我,然后你們自己上去趟雷吧!”
黃毛葉問和許平安對視了數秒,終于略微做了退步,向著邊上的打手小弟說道:“把盾牌給他。”
···
接過盾牌的許平安,在黑暗中調整了個姿勢,半舉起盾牌擋在身前,做了兩個深呼吸,在背后的刀子催促下,猛地動了起來,沖向了三十米外正在舉行儀式,他的身后,一眾江湖好漢們,也拎著砍刀、西瓜刀緊隨其后——說是緊隨其后,但也都有意識的保持了兩、三米左右的安全距離。
畢竟不要和趟地雷的炮灰站的太近也算是常識。
這段小小的距離,在許平安的全力沖刺下,迅速地在縮短,他甚至能聽清楚老狗頭人祭祀在念叨啥玩意兒了···
“···吞噬一切的黑暗啊,請接受我們的臣服,并賜予我們···”
老狗頭人祭祀正在全心全意地舉著木杖誦念著,猛地聽見洞穴外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扭頭就看見了沖向祭壇的一幫子“奇裝異服”的人類,不由中斷了誦念,高聲喊道:“——有入侵者!”
同時,老狗頭人第一時間就將手里的木杖轉了過來,對準了沖在最前面的許平安。
縱然還隔著十幾、二十來米的距離呢,許平安也能看見老狗頭人的木杖最前端,有星星點點的火星正在迅速的匯聚膨脹。
一種危險的感覺猛地從許平安心底升起。
······
滴滴滴,求票!求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