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聚仙旗已經被王母娘娘煉化了,就相當于自身的一部分,想要從她手中搶奪聚仙旗的控制權,就相當于從她頭上扯斷一把頭發一把,她怎么可能發覺不了。
但是李逸之就不一樣了,他修煉了鴻蒙寄生訣,可以無聲無息中侵蝕王母娘娘的元神,這就像是寄生在人體內的病毒一般。
等到爆發之時,一切早已經成為了定局。
許久,李逸之睜開了眼睛,輕輕一笑著自語道:“鴻蒙蟲已經潛入到聚仙旗之中了,接下來就是慢慢侵蝕了。”
以他估計,想要奪取到聚仙旗的控制權,至少得四五百年的時間。
砰!砰!
練功殿殿門被敲響,外面傳來管事的聲音:“啟稟元帥,天蓬元帥來訪。”
李逸之心中意外,朝外面說道:“好。引他去客殿,我稍后就到。”
客殿。
李逸之走進之時,就看到朱剛烈抱著酒壇大口喝著酒,一臉哀愁之色,腳下更是躺著一個空酒壇子。
李逸之好奇地問道:“朱兄,你這是怎么了,如此買醉?”
朱剛烈放下了酒壇,他看著李逸之,聲音沙啞地說道:“李兄,你來了。來來來,我這有三萬多年的佳釀,今天我們要不醉不歸。”
說著,他就從百寶囊中取出了一個酒壇,扔給了李逸之。
李逸之哭笑不得,他走上前去,搶下了朱剛烈手中的酒壇,說道:“朱兄,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說出來,我幫你參謀參謀,你這樣喝悶酒也不是個辦法啊。”
朱剛烈一下子情緒崩潰,哭了出來,他嗚嗚地說道:“完了,全完了,我和小玉妹妹完了。李兄,我好心疼啊,為什么,這是為什么!”
李逸之大吃一驚,連忙道:“你和小玉姑娘不是挺好的嘛,怎么會突然分手了?”
朱剛烈搖著頭,哭訴著說道:“李兄,不是我和小玉分手了,而是太陰星君強行拆散了我們,她不允許我再去太陰星了。嗚嗚,我的小玉妹妹,朱哥哥再也見不到你了。”
李逸之心中一咯噔,連忙問道:“好端端的,星君為什么要拆散你們?”
朱剛烈委屈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就在先前,我送小玉妹妹回廣寒宮,如往常一般拜見了星君。可是星君卻像是換了個人一般,一掌就把我打出了廣寒宮,并且不允許我再次踏入太陰星,否則就殺了我。
李兄你說說,這到底是為什么啊,我自認為一切禮數都到了,也沒有做什么讓星君發怒的事情,她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們?”
李逸之干咳了幾聲,心中已經明白了原因。
因為現在的嫦娥,可是失去了記憶,根本認不得朱剛烈。
只是他心中也是奇怪,既然嫦娥不認得朱剛烈,那為什么沒有把玉兔一起趕走呢?
李逸之拍了拍朱剛烈的肩膀,安慰道:“朱兄,你想多了,星君并非是要拆散你們,只是這段時間心情不佳,所以拿你出氣了。等過段時間她氣消了,自然一切都好了。”
朱剛烈抹了把滿臉淚水的臉龐,將信將疑地看著李逸之,說道:“李兄,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
李逸之肯定地點頭,說道:“沒有騙你。”
朱剛烈顧疑道:“可是,你不是一直在閉關修煉么,怎么會知道星君是心情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