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轟隆!”
一記響雷,隨之一道雷霆直劈車庫外的地面上,炸出一個巨大坑洞。
宋靜微與玄玉,皆是愣住。
兩人望著那雷劈出的坑洞,一時之間,有些懵了。
旋即,目光中生出敬畏。
若說是巧合,未免太巧。
“哈哈哈!”陳陽大笑幾聲,怒視宋靜微:“我代祖師之命,將他二人除名,你敢用劍指我?”
宋靜微嘴唇囁動,不甘心的將劍收回。
“哼!”重重的哼一聲,陳陽道:“祖師允了,今日,誰敢攔我!”
他狂笑著,拂塵連續兩次揮下,拍打在法遠與法良的身上。
兩人早已沒了力氣,但意識尚且清晰。
當拂塵拍在身上一瞬,兩人皆是清晰的感覺到,修了十多年,好不容易才修出來的一絲法力,此刻全沒了。
他們面如死灰,雙眼死死盯住陳陽,心中唯有屈辱與怒意。
“唰!”
將拂塵搭在左臂,瞥了一眼宋靜微,陳陽轉身走向車門。
伸手捏了一下周守為的后脖頸,昏迷的周守為緩緩睜開了眼睛。
沒待他說話,陳陽道:“明天來一趟陵山道觀。”
說完,轉身就走。
與宋靜微擦肩而過時,聽見他語氣平靜說:“今日之事,貧道,記住了。”
陳陽腳步一頓,道:“希望你是真的記住了。”
而后不在停留,向外走去。
玄玉跟上,未走幾步,就聽宋靜微道:“貧道年輕時,曾在白云觀掛單一段時日,今文道長對貧道的教誨,至今不敢忘。”
玄玉聽得莫名其妙。
宋靜微看著他的背影,道:“這次將玄玉道長牽扯進來,貧道抱歉。今文道長年邁,身邊需要有人伺候,玄玉道長早些回去吧。”
“不勞靜微道長惦念。”玄玉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便是走了。
宋靜微一手一個,將法遠二人抗在肩上,對一旁拳頭緊握,敢怒卻不敢發的法明道:“回觀。”
大雨還在下,法明拿著師傅的雨傘,替他與兩位師兄遮雨,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雨幕中。
“他剛剛那話什么意思?”玄玉站在屋檐下,望著他離去背影,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詢問他人。
陳陽搖頭,他也沒聽懂。
真空撓撓光頭,道:“好像是讓你早點回去,伺候你師傅吧?不是很難理解啊。”
凈嚴大師嘆了一聲,搖著頭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接著道:“二位道長若有閑時,還請來金牛寺一坐,時候也不早了,貧僧先回了。”
“大師,一起吧。”
他們結伴走出別墅,幾人都是淋成了落湯雞,來到出租車旁,司機師傅正在抽煙。
一根接一根的抽,滿臉嚴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施主,麻煩先去趟金牛寺,再回陵山。”陳陽彎腰說道。
“啊!”司機師傅手一抖,香煙都甩掉了。
見小道士一臉笑容,和尚慈眉善目,心情稍稍緩和。
咳嗽一聲,道:“那啥,你們人太多了,我一輛車塞不下。”
陳陽道:“擠擠塞得下。”
凈嚴大師坐在副駕駛,陳陽三個人坐在后面,昏迷的真覺平躺在他們大腿上。
剛剛好。
“我覺得把他塞后備箱也挺合適。”玄玉雙手放在真覺肚子上,說道。
陳陽點頭:“我也覺得挺合適。”
真空瞪他:“你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