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撥通市局的電話。
“喂,小侯啊?你幫我調一份筆錄,他叫陳陽,找到手機號發給我。”
掛了電話,又開了大約二十分鐘,車子過了橋。
這時接到電話。
“鐘局,沒有電話。”
“沒有?行,我知道了。”
鐘局輕輕敲著方向盤。
王漢生匯報的情況,很詭異,換一般人肯定不信。
但他還不得不信,或者說,信了幾分,不全信。
自從上次陳陽說他要高升的事情,他對這個小道士,就多了幾分興趣。
還有陳陽騎著老虎下山,這幾件事情堆在一起,瞎子都能看出小道士不是一般人。
“得上去問問。”
畢竟是關系到兩個村子的事情,哪怕被人說是迷信,他也得去試一試。
于是他拿出手機,給王漢生打過去,告訴他自己會晚點到。
與此同時。
陳陽正坐在臥房門口,鎮運石碑被他立在面前。
這石碑真是怎么看怎么漂亮。
“唉~”
陳陽摸著石碑,又抬頭望天。
石碑恐怕是保不住了。
“宿主,時間不早了,該睡了。”系統提醒道。
“等會再睡,我多陪陪它。”
“……”系統道:“它只是一塊石頭。”
“石頭怎么了?你歧視石頭?”
陳陽沒好氣道。
一直待到凌晨兩點,陳陽也有些困意,站起來正準備回屋睡覺,耳朵一動,聽見有人在敲門。
他抓起傘走過去,心想該不會是曾東波的帳篷被刮跑了吧?
“吱呀~”
門一開,陳陽就看見一個渾身泥污,臉上也是泥的男人,站在門口。
體型高大,不是李貴才他們。
再仔細一看,咦,這不是鐘局長嗎?
“施……”
“道長,我是鐘立行,我們見過的。”
“貧道記得…”
“道長,能讓我進去嗎?我來找你有點事情。”
“進來吧。”
陳陽伸脖子看了一眼銀杏樹,鐘局長道:“他們睡得香呢,我剛過去還聽見他們打呼。”
“哦。”這兩人還真是什么環境都能睡得著。
進了屋子,陳陽遞給他一塊干毛巾。
鐘局長就蹲在床邊,也不坐。
他身上都是濕的,把小道士床弄濕了,人家還怎么睡?
“施主深夜上山,有什么事情?”陳陽倒了一杯熱水遞給他。
鐘局長抱著搪瓷杯,張了張嘴,有些欲言又止。
反復幾次,鐘局長才開口。
“道長,你傍晚是不是去了陵山湖?”
“是。”陳陽似乎猜到他為什么來了。
估計,陵山湖的事情被發現了。
“我來的路上,接到電話,他們在岸邊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鐘局長一雙眼睛盯著他,問出最想問的話。
“我想知道,道長有辦法解決洪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