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陽大哥,你也來了啊。”
真覺走過來,笑嘻嘻的說道。
“我一個白天都沒見著你,還以為你不會下山呢。”
真空問:“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
陳陽搖頭:“我能得罪誰?”
“沒得罪嗎?”
“那真是奇怪了,沒得罪人,怎么你那道觀,在網上都快被黑成翔了?難不成你天生招黑體質?”
“對了,我還聽說,道教協會都打算查查你,看你是不是真的和網上傳的那樣,欺騙那些淳樸的村民花錢買香。”
真空笑吟吟的,甚是有些幸災樂禍。
陳陽黑著臉道:“查就查,我行的端坐的正,子虛烏有的東西,我怕什么?”
真空道:“逗你一下,別那么認真。不過這件事情挺蹊蹺的,其實本來事情沒多大,后來突然有人放了幾個黑料,各種污蔑。而且,我越看越覺得,像是清風觀的人干的。”
陳陽撇嘴道:“什么叫像是?我看就是。”
除了法明,他也想不出,有誰能在那個當口,那么不遺余力的黑自己。
“說曹操曹操到,你看誰來了。”真空對他使了個眼色。
陳陽搭了一眼,假裝沒看見,問道:“你們今天做的法事,有用嗎?”
真空道:“不知道呢,感覺沒多大用吧,但沒用也得做,萬一就感動上天,大雨不下了呢?”
這是指望瞎貓碰上死耗子差不多。
這時,法明走過來了,他陰沉沉道:“玄陽,你跟我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陳陽淡淡道:“有話就在這里說,我沒功夫和你到處晃悠。”
法明牙齒摩擦著,只好對真空二人道:“你們先走開,我有話和他說。”
真覺就要走,被真空拉住了,皮笑肉不笑道:“你和他說話,關我什么事情?地是你家的?”
“你們!”法明氣都不順了,最后還是忍住了,用很小很小的聲音,對陳陽道:“對不起。”
陳陽笑了:“你在對我道歉?”
“是。”
“可是怎么覺得,你這不是道歉,是要殺人呢?”
“而且,你好好的,給我道歉干什么?”
陳陽明知故問道。
法明道:“之前我做了一些事情,如果給你產生困擾,對不起。”
“不用對不起,因為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沒事你可以走了。”陳陽擺手道。
自己在網上都被黑成狗了,現在一句輕描淡寫的對不起,就想完事兒?
雖然陳陽沒什么辦法,對他進行打擊報復。
但這份道歉,他就是不接受。
“陳玄陽,你什么意思?我已經對你道歉,你還想怎么樣?”法明氣憤道。
陳陽攤手道:“沒什么意思,就是單純的不接受。怎么了,就準你道歉,不準我不接受啊?什么時候接受道歉都變成強制性的了?”
“行,你不接受,那就不接受!”
法明一甩袖子,氣憤的走了。
真空道:“這人真奇葩,你們道門怎么還有這種人啊?”
陳陽哼道:“別陰陽怪氣的,一樣米養百樣人,你敢說你們和尚就都是凈嚴大師那樣的?”
“我就是說說。”
“我就聽不得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