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明九把仁宇和仁寧帶回去后,就再沒有道士來找過麻煩。
陳陽倒是在微博上,看見有一些道觀,發布了針對陵山道觀的文字。
對此,陳陽直接拉黑,眼不見為凈。
反正賺錢的是自己,管他們干嘛?
有本事就別口嗨,直接來啊,看我揍不揍你。
與此同時。
乾元觀。
仁宇回來已經快有一周了。
他的傷勢好了很多,但臉上的擦痕還沒有消除。
“好苦惱啊。”
仁宇站在鏡子前,手指摸著傷痕。
一想到這傷是被那大灰狼給弄的,他就咬牙切齒。
“臭狼,遲早有一天,我還要跟你打一場!”
他握著拳頭,心里暗暗發誓。
“咚咚咚。”
“仁宇,你在不在?”
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和喊聲。
“來了。”
仁宇走過去,拉開門,看著外面的男人,好奇道:“仁平師兄?你找我啊?”
仁平是乾元觀第二十六代的大弟子,也就是俗稱的大師兄。
這一代,仁平入門最早,資歷最老。
當然,各方面綜合也是最優秀的。
這個三十多歲,一米八五,眉眼如刀劍的男人,站在門口,問道:“我聽說你被人打了?”
“啊?”
“啊什么啊?是不是真的?”
“是…”
“打你的是不是陵山道院的陳玄陽?”
“師兄,你怎么知道?”
“別問這些,我就問你是不是?”
“是…”
“他怎么打的你?”
“師兄,別問了。”
仁宇臉紅了,都已經被打過了,干嘛還要問呢。
仁平道:“我乾元觀的弟子,誰都不能欺負。師叔不幫你出頭,我幫你出頭。”
“師兄,師傅幫我出頭了。”
“那叫出頭?”
仁平嗤笑一聲,眼里明顯有不屑:“我聽仁寧說了,師叔過去跟那小道士聊得很開心,還買了人家一幅字畫,然后就把你們帶回來了。這叫出頭?這叫討好!”
“乾元觀,沒有這種軟弱的人。”
“師兄,我不許你這么說師傅!”仁宇有些生氣。
仁平搖頭道:“仁宇,不是我故意說師叔,而是師叔他就是這樣的人。他本性就是如此,優柔寡斷,當斷不斷。住持師伯就是因為他的性格,才會變成今天這樣!”
“師兄…”
“好了,不說這些,我過來就是問你一句,沒別的意思。你是我師弟,既然你被人打了,我自然不能當做沒發生過。這個場子,我會幫你找回來的。”
“師兄……”
“哦,對了,這件事情,別和你師傅說。當然,就算說了,我要做的事情,你師傅也不能阻止我。”
丟下這些話,仁平轉身就走。
仁宇有點蛋疼。
雖然師兄幫他出頭,讓他感覺很爽。
可是,他并沒有這樣的需求啊。
本來就是技不如人,輸了就是輸了。
現在再去找人家麻煩,像什么樣啊?
說不定陳陽還會覺得自己不是個男人。
于是他趕緊的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