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洗澡后也入了房。
三天后,陳陽又下了一趟山,又帶了許多的靈米和蔬菜過去。
余靜舟已經能下床走動,臉色紅潤許多,人也精神很多。
若是好好的調理下去,暗疾或許難以痊愈,但保持這樣的狀態不是什么困難。
第六天的時候,法初打來電話,告訴他明天就要前往云夢山。
陳陽和他們約定明天在車站匯合。
云夢山在中州,中州市雖然在外省,但并不算遠。
第二天一早,三人在車站碰了頭。
坐上了前往中州的高鐵。
路上,陳陽接到了一通陌生的電話,號碼顯示對方是中州的。
“玄陽道長,這次的武術交流會,你過來嗎?”是那位道遠真人。
陳陽道:“已經在車上了。”
“路上了?是哪一班次?”
陳陽把車次告訴他,道遠說:“好,我在車站迎候道長。”
“不必麻煩了……”
“不麻煩的,等道長來了說。”
掛掉電話,陳陽碰了碰邊上的法初。
“多久沒出遠門了?”
法初靦腆一笑:“挺久了,來了紫金山后,就沒怎么出去過。”
“和我一樣,我也好多年沒出過陵山市了。”
“住持你不經常出去嗎?”
法初很驚訝,他覺得陳陽這樣的地位,應該會經常出席一些道門的交流會或者活動什么的。
陳陽道:“道觀就我一人,哪有時間出去呢。”
“哦,這樣啊。不過一個人,的確很難抽開身。”
以前紫金山道觀沒什么香火,他感觸不深。
現在香火旺盛,他終于體會到人少的忙碌了。
當真是從早到晚,連撒尿的時間都沒有。
“真人,這種交流會,到底有什么意義?”
趁著這個時候,陳陽也好奇的問出心中疑惑。
余靜舟冷笑一聲,又恢復了往日的隨心不羈:“能有什么意義?博名聲而已。”
“博名聲?那也挺好,還能宣揚道門。”
“你想多了。他們可不是為了宣揚道門,而是宣揚自己。”
“知道云夢觀是個什么貨色嗎?從上到下,沒一個好東西,祖上都是掘祖墳,憋寶人一類,干的是賺死人買賣的勾當。現在想洗白,跑來做道士,卻不好好做,一個個道貌岸然,任他們搞下去,道門遲早被他們弄的烏煙瘴氣。”
陳陽問:“什么是憋寶人?”
法初道:“就是盜墓的,據說也是有師承的,打小兒被封在密不見光的地窖里,每天用特殊的藥水擦洗眼睛,久而久之,那眼睛就和常人不一樣了,能看到地下的寶貝,像是古墓里的陪葬、地下的金礦、灑落在地下深處的古玩寶貝等,非常神秘。”
陳陽道:“他們這是什么師承?算道門嗎?”
法初搖頭:“應該是不算的,有點像是南疆的巫蠱。”
“這因果扯的也太大了。”
陳陽嘖嘖搖頭。
雖說道士也經常跟死人打交道,但那和這類人則是完全不一樣的。
道士超度,身后法事,這是好事兒,替人替鬼解決麻煩。
這類人,完全就是給人給鬼添麻煩。
法初跟他說著這類的一些秘聞,陳陽聽得津津有味。
一晃眼,高鐵播報,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