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臉色依舊沉著冷靜,就看他手里木劍精準至極的不斷挑開這些符篆,同時左手也在變幻手印,口中伴隨有咒語念出。
“御風!”
最后一字咒語念完,他忽然輕喝。
手中木劍為引,輕輕一催,周遭火光雷電落石,瞬間便被一股颶風吹散了開。
知夢手持好幾張符篆,站在上風口,說道:“靜通真人,這么打下去沒有意義,不如你我收手,讓小輩上場爭個高低吧。如何?”
靜通默不作聲。
思忖幾秒,點頭道:“可。”
這么打下去,的確沒意義。
請神上身的知夢,或許不能擊敗他,但他也很難擊敗知夢。
而他的符篆,就像是不要錢似的一直施展。
最后的結果,很可能是兩敗俱傷。
交給弟子也好。
以后的鬼谷洞終究要傳承下去,他們也需要為鬼谷洞承擔一份壓力。
靜通真人下來時,陳陽才看見,他蒼老的臉上微微泛白,這是脫力的跡象。
“老了。”靜通自責的搖著頭。
“師伯,下面交給我。”
法初說道。
“小心。”
法初點頭,起身向著場中走去。
剛剛的交手,實在是讓眾人感到無語。
哪怕是五仙觀與太和宮的人,也都覺得知夢過于無恥。
只是沒人會說出來。
壓住就行,臉面是什么?
真的要臉,就不會搶占鬼谷洞了。
“誰來?”
法初連名字都沒報,他覺得這些人不配。
“我來!”
說話的是五仙觀的弟子,他從誠興身旁起身走來,手里提著一把劍,頗有些怒氣沖天的走過來。
法初抓著劍染血的劍,與他相隔十米。
這道士大聲報了家門,法初卻沒記住他的名字。
道士快步的沖過來,陳陽只看他步法,就知道法初穩贏了。
不對,是躺贏。
果不其然。
兩招都不到,這道士便是被法初挑落手里的劍,跟著一劍拍在他臉上,留下一道紅印子,和腫的高高的臉。
道士捂著疼痛不已的臉頰,話都說不清楚,拾起劍氣憤的走了。
除卻云夢觀,常道觀與茅山道院二人外,其他人就是來客串打個醬油。
碰見這種真正的切磋,他們連挑戰的資格都沒有。
“云夢觀,道揚。”
道揚走入場中,一派溫和的笑容,雖然手里握著劍,但卻給人一種“我不是來打架”的感覺。
“法初。”
法初用劍指著他:“來。”
陳陽在下面摸了摸下巴,嘖嘖道:“這小子越來越像逼王了。”
接著左顧右看,找到了坐在不遠處的道遠。
道遠似有所覺,回看來。
見陳陽看著他,他多少感到些不自在。
陳陽張口做了幾個口型,道遠見了,一張臉直接沉下來。
陳陽說的是:一會兒咱倆切磋切磋。
道揚的劍法居然意外的不錯。
兩個人都沒有去施展道法,也沒有使用符篆。
一方面,施展道法需要時間,容易露出破綻。
至于符篆,主要還是法初沒幾張。
而且年輕人都有好勝之心,道揚不覺得云夢觀剛建成沒幾年,就一定比鬼谷洞弱。
鬼谷洞的正統弟子,于他如一塊踏腳石。
贏了,以后他道揚也有可宣傳的地方。
可是,他逐漸發現,法初的劍法,越來越凌厲,他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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