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大爺!”
玄玉攥著石頭,怒容滿面。
另一頭,陳陽攔住了六個。
這幾個人,比之劉元基也不差多少,配合的也很默契。
對方很謹慎,陳陽拳腳還沒攻出,對方已經早早退開。
他若追,立刻有其他人攻來。
讓他有一種有力無處使的憋悶感。
剩下的人則是如入無人之境,四十多個道士,轉眼只剩下二十幾個。
陳陽看的心里有點著急。
按照這樣下去,等剩下的人全部被打倒,里屋三位道長不一定能攔得住。
他對明北三人有幾分實力并不了解,畢竟沒交過手。
若是有玄真跟自己這樣的功夫,或許能應付下來。
“打個小白臉這么費勁?”
一個女人解決了個道士,看向玄玉,嗤笑一聲,忽然一腳朝著側面鞭踢,解決一個要對自己動手的道士。
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紙包,趁玄玉不備,一把丟了出去。
白色的石灰粉迎空,玄玉袖袍接連揮動,卻還是被石灰迷了眼睛。
與此同時,玄真那邊也遭到了同樣的情況。
吳飛灑出石灰,小步跟上,手里短刃捅向玄真。
玄真閉上眼睛后退,憑借感官,一腳踢在吳飛手腕,同時甩出手里的匕首。
他聽見匕首入肉的聲音,也聽見對方輕微慘叫的聲音。
耳朵動了動,有人偷襲。
玄真忽的蹲下身子,右手一揮,一把抓住對方下體,感受到對方身體繃緊,他手上用力一握,同時一拳砸向對方咽喉。
“呃……”
這偷襲的王宿眼珠子幾乎瞪出來,下體的劇痛讓他全身軟綿無力,一記封喉直接讓他半死,躺在地上抽搐。
玄真緩緩的站起來,耳聽八方,雙腿微曲半分,雙手一高一低,卻是擺出了太極拳的小架子。
“王宿廢了。”老虎捂著還在流血的肚子,對被摔了一次、肩膀中了一刀的吳飛說道。
吳飛眼神發狠,張嘴無聲,對他打了一個手勢。
兩人墊腳,走路無聲。
老虎率先出手,快速的沖上去,吳飛抓起一塊石頭,砸在玄真腳下。
玄真擰眉,判斷虛實,眼看老虎靠近,玄真五指張開精確的拿捏住他的手腕,腋下空出,往后一帶,老虎失去重心向前撲去。
玄真則飛身騰空,人在半空頭腳對調,從后轉前,落地雙腳踩住老虎腰部。
“咔!”
兩百斤的重量,猛地踩下,老虎哪怕身體再強,這腰,也是斷的不能再斷。
吳飛額頭有冷汗滴下,他嘴唇輕微顫抖了一下,暗罵了一句,就甩出手里的細窄短刃。
玄真耳朵微動,側開腦袋要躲,吳飛同時殺過來,伸手抓住飛了一半的短刃。
眼看玄真反應迅速,劈掌迎面來,吳飛雙腿一彎,膝蓋在地上滑行,手里短刃在玄真小腿留下一個刀口,然后就地打滾躲開玄真及時變招的一腳。
玄真右腳未收,就覺左腿一痛,身子一頓,差點跌倒。
吳飛大口的呼吸,眼里有一些得意。
“你死定了。”吳飛忍不住得意道。
玄真左腳腳尖點地,保持著小架子,面無表情,有一種從容不迫,卻令人感到壓迫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