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人眼中情緒沒有一絲波動。
反而趁機尋到機會,前后兩把刀子扎向他。
陳陽面無表情的與兩人纏斗,繼續尋找下手機會。
此一時,與方才又有著天壤之別。
陳陽的眼神不由自主在他們脆弱之處不斷掠過。
腰眼,心口,后心,腋下,下陰,咽喉……
所過之處,找準機會,一擊可殺之。
那邊有玄真,雖然受傷,依舊獨當一面,為玄玉等人減輕壓力。
聽見這邊動靜,幾人快速一瞥,看見死在地上的男人,玄真贊賞的看了他一眼。
玄真有意放慢手腳,靠近玄玉。
玄玉打的有些艱難,他畢竟不如玄真陳陽,但亦不差。
單打獨斗可以輕松應付,可對方下狠手,他則出現一瞬間的懵逼。
有點反應不過來。
拳頭砸出去時,還是下意識的偏移致命位置。
玄真見他短時間難以適應,決定刺激刺激他。
“嚯!”
拳風狠辣,迎面砸來,玄真撒開手不擋,接觸胸膛霎那收胸后退,張口噴出幾大口鮮血,看似虛弱的向后退了好幾步。
“玄真!”
玄玉喊了一聲,扶住他:“沒事吧?”
玄真抹著鮮血,語氣虛弱道:“沒…咳咳,沒事,不用管我,你拖住他們就好,不要勉強。”
玄玉沉默,說道:“你后退養傷,這里交給我。”
“交給你?”玄真搖頭:“你不行……”
“誰說我不行?”
玄玉抿著嘴,努力表現出一副我很兇,我不好惹的表情:“我行的!”
然后腳蹬地就沖了過去。
砸拳的男人有點茫然,他看著自己的拳頭,開始思考一件富有哲學性的問題。
我的拳頭,好像只是碰到他的衣服,為什么他會被我轟退?為什么還吐血了?
難道我已經內勁大成,能將這股真氣通過拳頭,傷害對方?
我這么厲害了嗎?
可是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我行的!”
玄玉的聲音讓男人迅速反應過來,看著這個道士一臉兇橫,嘴巴里不斷喊著“我行的”“我行的”,向著自己攻擊,急忙撤步避讓。
兩人打的難解難分,玄玉身上挨了好幾拳,男人身上也挨了不少拳腳。
男人再一次陷入沉思。
我的拳頭,怎么了?
為什么沒有剛剛的威力?
玄真掃過四周,見他們都能應付,竟是落了個空閑。
身處此地,四面八方都在打斗,唯獨他悠閑的站在那里,顯得格格不入。
舒柔站在門里面,這兩天她受到了太多太多的刺激。
她很難想象,當代社會,還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一劍洞穿心臟,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殺人。
人命在這里,低賤的讓人感到悲哀。
那個年輕溫和,在她看來有些不通世俗的小道士陳玄陽,居然也殺了人。
殺起人來,毫不手軟。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看見兇案現場,蹲在一旁隔夜飯都吐出來的場景。
從見到尸體會害怕,到不用手套也能解剖,她用了半年。
明北與蔣談秋的交手,兇險萬分。
蔣談秋不愧是六扇門總統領,自身功夫,稱一聲宗師絕不為過。
南拳北腿,現代搏擊術,在他手里融合的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