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們認識啊?”他走過去,看看劉元基。
還好,還活著。
這貨別的不行,就是耐操,抗打。
怎么虐都虐不死的那種。
看見小景虐他,陳陽都有點手癢了。
“不認識。”小景搖頭:“見過一次。”
陳陽問:“那他得罪過了你嗎?”
小景道:“他罵我妖女。”
“哦,那是挺欠收拾的。”
陳陽踢了踢劉元基:“別裝死,起來了。”
劉元基大字型躺在地上:“一瓶龍血才能起得來。”
“那你躺著吧。”
陳陽轉身向道觀走,臨走時道:“這種嘴欠的,就得狠狠收拾,你繼續,叔叔不管。但別鬧出人命。”
“嗯,知道了,叔叔。”
小景握住拳頭,眼看又要動手。
劉元基一轱轆從地上爬起來:“陳玄陽你還是人嗎?我是來和你說事情的,你就這么對我?別打,別打,我錯了,我嘴賤。”
他趕緊跑到陳陽身旁,抓住他的衣服不放手:“救救孩子吧,再打下去真會死的。”
陳陽好笑:“誰叫你嘴欠。”
回到后院,本就鼻青臉腫的劉元基,更加鼻青臉腫了,身上到處都是泥灰。
小景出去了,她不想看見劉元基。
陳陽問:“你怎么認識她的?”
劉元基反問:“你先告訴我,她為什么在這里?她爺爺呢?”
陳陽道:“他爺爺過來待了一會兒,然后把她留下來了,過幾天把她接走。”
“你呢,怎么認識的?”
“認識個屁!”劉元基罵了一句,立刻又捂住嘴巴,朝著后院門外看了看,沒見到那個身影,才道:“我年初去了一趟南疆……”
陳陽心里一動:“你被他爺爺吊在歪脖子樹上掛了三天?”
劉元基瞪著眼睛:“你怎么知道?那妖…小姑娘跟你說的?”
陳陽嗯了一聲,笑著道:“真被掛了三天?”
“往事不要再提。”劉元基臉上有點掛不住:“我就是想過去和他爺爺打一架,誰知道他不按套路出牌,我都沒喊開始,他就把我打暈了,醒來就被掛在樹上了。真單挑,他們爺孫加起來也不是我對手。”
陳陽嗤笑一聲,他才不信。
雖然他跟圓寂只見過一面,相處不過幾個小時。
但圓寂大師絕對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你肯定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還活著就不錯了。”
“我…我就是喊了一句妖女,誰曉得他們爺孫倆反應那么大。”
“你嘴賤。”陳陽問:“你過來找我什么事情?”
劉元基指著自己的臉:“我被人打了,昨晚上出門吃宵夜,被人敲了悶棍,身上東西全被搶了。”
陳陽道:“沒報警?”
“報警沒用,連我都敢搶,那能是一般人嗎?”
“不過我大概知道是誰,也知道為什么敲我悶棍。”
陳陽問:“誰?”
劉元基道:“還能有誰,道門佛門就那么點人,挨個排除就知道了。”
陳陽道:“你確定是道門佛門的人?”
“不然呢?”劉元基道:“知道我為什么被打嗎?他們是想從我身上偷龍血。”
陳陽皺眉道:“他們怎么知道你有龍血?”
“猜的。”劉元基道:“我估計是因為我跟你走的太近,讓一些人覺得,你肯定給我龍血了。而且這事情應該不止我一個人遇見,你問問法明他們,最近有沒有被人敲悶棍。”
陳陽擰著眉頭,聲音微怒:“這事情過不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