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得知陳陽可能身死的消息后,立刻給玄真打電話。
“玄陽不會有事。”
“這件事情,不要去告訴師傅師叔,再等等,他一定沒事。”
玄真如此安慰。
但玄玉心里,卻還是擔心。
只是區區穹山,只是區區兩只大妖,就讓道門一下子損失慘重。
簡直不敢想。
就是面對赤龍時,也沒有這般的慘重損失。
“我明天去陵山。”玄玉說道。
玄真嗯道:“去幫忙照看著點,這件事情師傅師叔都要避嫌,我也要避嫌,也只有你了。”
玄玉原本打算等到第二天再去,但掛斷電話后,還是沒能按捺住內心的焦灼,連夜就趕往陵山去了。
凌晨,他從飛機場出來,打了一輛車來到陵山腳下。
山頂幽靜,他走過去,輕輕扣響了門。
正在柴房休息的純狐雙夫婦,聽見敲門聲,頓時睜開了眼睛。
“道長回來了?”張遠橋從床上下來:“我去開門。”
“吱呀~”
門開,他看著外面的玄玉,又看了看,只有這一個人。
“你是……”
兩人同時開口。
道觀怎么還有人?
“我叫張遠橋,道長讓我住在這里的。”
“貧道玄玉,玄陽的師兄。”
“道長里面請。”
來到后院,純狐雙也已經出來了。
她見過玄玉,當下打了聲招呼,簡單解釋幾句,玄玉便是明白了。
玄玉道:“這幾天我在道觀幫忙打理事物。”
大灰從木屋子里走出來:“師傅去哪里了?”
玄玉聽不懂,純狐雙替它翻譯。
玄玉道:“他去解決一些事情,過幾天就回來了,都早點休息吧。”
現在到底什么情況,他也不清楚。
說多錯多,就不說了。
第二天。
玄玉早早起來,給金身擦拭灰塵,上香做早課。
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將大門打開,等待香客上山。
香客沒有等到,卻是等來了兩個道士。
兩個白云觀的道士,玄清,玄風。
卻出現在這里。
“玄玉,跟我們走一趟。”玄清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讓玄玉看的莫名其妙。
玄玉問:“去哪里?”
玄清道:“大師伯要見你,師傅也要見你,整個白云觀的執事,都要見你,你說去哪里?難道我們要帶你去喝酒唱歌?”
玄玉道:“見我?在哪里?”
玄清道:“別問這么多,去了就知道。”
玄玉道:“說清楚點,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我沒功夫亂跑。”
玄清道:“我看你是怕了吧,畢竟,做了這種事情,換了我,我也沒臉去。”
“嗯?”玄玉反問:“我做什么了?”
玄清道:“顧家的事情,想否認嗎?”
顧家?
玄玉聽得云里霧里,他完全不知道這家伙在說什么。
玄清道:“跟我們走吧,去陵山道協。這是大師伯親自發話,別讓我們難辦。”
看樣子不走是不行了。
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跑來陵山找自己。
他玄玉還真是第一次受到這么隆重的對待。
“等我一下。”
玄玉回去跟純狐雙說了幾句,便是跟他們下山了。
九點半,市道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