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根就是一個億。
本來得存款十年,現在一下子就少了一年。
但還是差太多了。
字畫?
陳陽眼睛一亮。
差點忘記自己是個書法大師了。
回頭跟師兄說一下。
一幅字畫可是賣了接近一個億。
這樣計算,自己寫個十幅字,湊夠十個億簡直就是分分鐘的事情啊。
這么一想,陳陽心情又愉悅了起來,整個車廂都散發著快活的氣息。
就連劉元基這尊光頭,看上去都變得順眼了許多。
興許是感受到了陳陽的笑容,劉元基不禁菊花一緊,總覺得這股氣氛不太對。
劉元基道:“那個…你們道士沒我們和尚這么多規矩,你還年輕,其實可以考慮一下談戀愛的事情。”
陳陽:???
車子穿過高速,一個半小時后,進入了姑蘇城。
又二十分鐘后,車子停在了第一醫院門外。
這是陳陽一周之內第二次來到這里。
一會兒還得抽空去看看月林他們。
正好也有點事情找他們。
金圓和云霄的傷勢可謂是很不輕了。
兩人四肢都被打斷了,野豬王下手沒輕沒重。
他的目的是不殺死兩人,其余隨便虐。
還沒推門,他們就聽見里面有一個蒼老的聲音,正在開著嘲諷。
“兩個人一個比一個蠢。”
“一頭野豬就把你們拱翻了,丟不丟人?道門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還好我不是道門的,要不然我真替你們感到丟臉。”
病床旁,一個把褲子拉到肚臍眼上,衣服被塞在褲子里,整個人五五等分的老人,用說不出來的嘲諷語氣噴著唾沫。
金圓很平靜,直接無視他。
云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關你屁事!都說了是道門的事情,你多管什么閑事?有事沒事?沒事趕緊走,別氣我。”
“我不是道士就不能說了?”
“你在跟我嘰歪一句試試,信不信我抽你?”
老頭指著他挑釁。
邊上的文隱、明一等人,笑而不語。
陳陽看一眼,人都在,輕咳一聲,敲門走了進來。
“玄陽來了。”明一笑呵呵的看著他。
“明一住……師叔。”
“文隱住持。”
陳陽一一打著招呼,劉元基則昂著頭,鼻孔看人,一副我最吊的表情。
自從陳陽屠了野豬王,用秘法解決穹山的事情下山后,劉元基就抑制不住內心的小驕傲。
見到馮克功也是這個表情,馮克功也懶得說他。
雖然妖不是他屠的,但他的確有功勞。
“這和尚脖子扭到了?”老人瞅見劉元基:“去掛號看看,有病得治。”
劉元基:“我沒病。”
老人:“沒病你昂著腦袋干什么?”
劉元基:“我驕傲。”
老人眉毛一掀:“你驕傲什么?和尚現在都這么狂了?”
劉元基繼續用鼻孔看他:“我有狂的資本,你還不準我狂了?”
陳陽一巴掌把他腦袋拍下來,微笑道:“這孩子出門忘記吃藥了,見笑了。”
老人道:“我就說嘛,沒毛病能這樣?”
陳陽一笑。
明一問:“來看他們的?”
“對,我過來看看兩位真人。”陳陽問:“呂宗師把人抓回來了嗎?”
明一搖頭:“跑了。”
“跑了?”劉元基道:“你們道門太弱雞了,玄陽都把他干翻了,這都抓不住?也就是當時我沒出手,要不然他能跑得掉?就這樣還好意思稱宗師?”
文隱幾人忽然用一種很復雜的目光看著他。
目光中有敬佩,有憐憫…
陳陽微微蹙眉,問道:“呂宗師人呢?”
明一道:“你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