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默然不語,陰測測的掃過陳陽幾人,而后轉身離去。
呂卿爾看了一眼看熱鬧的那群人,目光在那群道門真人身上停留兩秒,沒有說什么。
他是大宗師不假。
但也不能逼著別人做不愿的事情。
“走吧。”
呂卿爾帶著他們離去。
下山路上,呂卿爾看著又變得虛弱的陳陽:“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剛剛…嗑藥了?”
陳陽清楚他要問什么,笑著道:“秘密,呂宗師就別問了。”
呂卿爾只是好奇,陳陽肯說最好,不肯說他也不追問。
誰還沒個秘密。
尤其道門的傳承頗多,哪家道觀還沒個隱秘的傳承呢?
他只是沒見過,哪家道觀的傳承,能有陳陽這般多。
就算是樓觀臺,龍虎山,似乎也沒他這么過分。
“以后小心點,沒事別上山,上山也別把消息泄露了。”
呂卿爾道:“今天我救了你們,不是什么好事。那一巴掌,他們不敢記在我頭上,明白嗎?”
“清楚。”
陳陽心想,早知道你要抽人家耳光這么羞辱,還不如讓我上去抽呢。
反正這筆賬,人家都要算在他們頭上,誰抽不是抽?
不抽可真是吃虧了。
“小雨讓我見到你,安慰安慰你。”
“嗯?”
“他以為你出了什么事情,才不上學的。”
“哦,替我謝謝小丫頭。”
呂卿爾莞爾一笑,他還挺喜歡大學生活的。
身邊一群校花美女相伴,他都覺得自己年輕許多歲。
要不是當年筑基時,已經是這幅糟老頭子的形象,他都覺得以自己年輕時候的相貌,在大學里做一個校草那是綽綽有余的。
“呂宗師什么境界了?”陳陽忽然問了句。
他記得,呂宗師剛剛出場的姿態很吊。
飛著來的。
不借助寶劍,御空飛行,這至少也得結丹境吧?
“問這個干什么?”
呂宗師擺擺手:“我還有事,就不和你們一起了。”
說完人就走了。
等他走遠了,陳無我道:“你以后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什么意思?”
“境界啊。”陳無我道:“呂宗師不喜歡人家問他這些。”
“為什么?”
“因為他很弱的。”
“很弱?”陳陽心想,我們倆對弱的理解,是不是哪里不一樣?
能稱為宗師,再弱也不可能弱到哪里吧?
何況人家會飛啊。
“放在宗師里,呂宗師的確挺弱的。”龐松泉也插嘴道。
陳無我道:“你別看他會飛,宗師就沒有不會飛的。但我和你說,沒哪個宗師一出場動不動就飛的。”
“知道嗎?人一般都是缺什么,就不斷的彰顯什么。”
“你看那些人取名字,叫什么李根碩,知道為啥叫這名字嗎?就因為根小啊,所以向著碩壯成長。”
“呂宗師就是太弱了,沒成宗師的大部分都不會飛,人家覺得會飛的一定很吊。這也就騙騙不懂的人,你看我們,就沒被他騙。”
“行了,把嘴巴閉上。”幾個老道長眼角抽搐。
能做宗師的,再弱又能弱到哪里去?
不談別的,就七竅感官靈敏程度,便不是他們這群半吊子修士能比的。
說不準人家現在就躲在暗中,偷聽他們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