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行。”陳陽笑著帶他進了道觀。
洗漱時,蔣小明放在外面的手機震動個不停。
陳陽湊上去看了一眼,備注是楊善。
“前輩,楊善前輩打來電話了,接不解啊?”
“不接!”
“哦,知道了。”陳陽抓起手機:“喂,楊善前輩,蔣前輩在洗澡,什么事兒啊?”
蔣小明:“我說的是不接!”
陳陽走到院外:“嗯,對,他在我這兒,陵山,您找他有事兒啊?那您有時間來這找他就行,好,那我先掛了。”
掛了電話,陳陽道:“前輩,楊善前輩他們要過來找你。”
蔣小明不吭聲了。
這個點找他。
除了王仙芝的事情,也不可能有別的事情了。
第二天一早。
楊善和張道權已經來了。
正和蔣小明在說著什么。
“去解釋一下吧。”楊善說道。
蔣小明哼道:“解釋?你告訴我怎么解釋?你來說,我要怎么解釋?和誰解釋?”
張道權皺眉道:“你語氣好點,誰欠你的?我們大老遠過來,不就是擔心你?你再這養態度,我們可就走了。”
“走走走,現在就走,立刻就走。”
兩人左右看看,沒再提走這個話題。
這地方,比上次來時,還要好。
走你妹啊。
陳陽走過來:“前輩來了啊?”
“嗯。”楊善道:“麻煩你了,玄陽。”
“何止是麻煩啊。”張道權直搖頭:“小明待在你這里,就是一顆定時炸彈,玄陽,你要慎重。”
這一次蔣小明沒說話。
昨天是陳陽讓他來的。
他本意不想與陳陽在這個時候過分親密。
如果陳陽現在后悔,他隨時走,也不會怨恨陳陽。
陳陽笑道:“前輩這話就生分了,我外出時,可是三位前輩幫我照顧的陵山道觀。前些天去道場,有誰站在我身邊?整個江南愿意站在我這邊的,不過一手之數。三位前輩卻依舊讓老王他們來幫我站臺。”
“做人不能忘本,別說這麻煩不是蔣前輩主動惹來的,就算是他惹的麻煩,只要不涉及我的底線,就算明知不可為,我也不能袖手旁觀。”
三人目光欣慰。
陳陽道:“這事情我其實大概知道了,就是有些好奇,老王這劍譜,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蔣前輩,可否告知?”
蔣小明道:“與你說也無妨。”
“年前時,仙芝他們去了子午嶺,劍譜,也是從子午嶺得到的。”
“怎么得來的?”
“撿的。”
“撿的?”陳陽愕然。
這么牛的劍譜,能撿到?
蔣小明道:“的確撿的,仙芝不會在這種大事上說謊。”
陳陽道:“那是不是就說明,那些人,就在子午嶺?”
蔣小明道:“有可能,但不絕對。”
陳陽問:“前輩會將這些,告訴金華觀嗎?”
“到時候看吧。”
“還是別說了。”楊善道:“那些人如果不死,這么多年下來,哪一個也不是好惹的角色。金華觀堪得重用的,有幾個?去多少都是死,說了是害了他們。”
就怕不說,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這些就不是陳陽能管的了。
“前輩們就待在這里,不管誰來,都不用理會。”
“他們要是威脅逼迫,你們也別擔心,他們想砸大門,還是要砍樹,都隨便他們。”
張道權猶豫道:“這不好……”
“沒事。”陳陽笑容道:“不怕他們找麻煩,就怕他們不找麻煩。”
“前輩先坐著休息,我去做飯。”
他走后,張道權感慨道:“你說,我們幾個仙門的,他一個道門的,這樣弄下去,會不會對他有什么影響?”
蔣小明道:“你想這么多干什么?”
張道權道:“能不多想嗎?多好一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