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絕對。”
“但不管如何,若此處真有湖神,而那湖神又在這些年間飛升離去,或是壽元耗盡而死。那么,此處湖中,必然留下了符敕!”
“符敕!”眾人聞言,一愕,繼而面露驚喜之色。
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吃驚的朝著湖中心望去。
“你的意思是……”
“這位陳真人,恐怕得到了符敕,是以才敕封陵山湖神。”男人目光深邃道:“去年那件事請,恐怕真不是以訛傳訛,也非故意炒作。”
“而且。”男人繼續道:“他在外可曾展現今日這般實力?他又為何要將戰地定在陵山湖?”
“更敢放言,不論誰來,他都無懼挑戰。”
“陵山湖神,這個身份,恐怕才是他真正的底氣所在啊。”
男人感慨萬千:“這般機遇,可遇不可求,卻偏偏被他碰上了。”
他原本也只是有這樣一個想法。
但是看見陳陽腳下那塊石碑之后,他確定,自己的想法,恐怕就是真相。
定然是如此了。
否則的話,他為何不直接在玄武湖擺擂?
因為離開陵山湖,他這湖神的身份,就什么都不是。
離開陵山湖,別說三戰三勝。
恐怕面對棲霞寺慧覺時,他就已經一敗涂地了。
“這小子,真是湖神?”陳無我眨眨眼,聽著那人的話,覺得還真有幾分道理。
“是個屁。”蔣小明呸道:“這種話你也信?”
陳無我道:“有理有據,為什么不信?”
“而且,他也不是第一個得到符敕的人。我記得洞庭湖曾經也有湖神傳說,有人專門去洞庭湖尋找符敕,而且還真的尋到了。不過限制太大了,那人根本離不開洞庭湖。”
“這種話聽聽就行了。”蔣小明道:“符敕這種東西,哪有這么容易遇見。就算遇見,你敢接受敕封嗎?”
陳無我撓撓頭,嘿嘿一笑,沒有說話。
付出與收獲是成正比的。
符敕聽上去是很吊,可限制頗多。
何況,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敕封的。
“我來了,我來了!”
遠遠地有個人大喊大叫的跑下來。
眾人看去,就見到一個光頭狂奔過來。
大家眼睛一亮。
有人站起來大聲道:“佛門也接受了挑戰!”
“看來這是要趕在最后一天,跟陳玄陽死耗到底啊!”
“竟然只來了一個人?棲霞寺底蘊果然夠強。”
他們期待的望著這和尚。
雖然,這和尚很年輕。
可就算明知道,這和尚肯定不是陳陽的對手,肯定會被陳陽虐。
但他們還是忍不住期待。
期待看見陳陽虐人。
而且,說不定這和尚是棲霞寺不出世的天才,也說不定呢。
“佛門接受了挑戰?”
劉元基聽著這些人的話,一臉納悶的回頭看,沒見到有人啊。
他走到前來,立刻有人伸出大拇指:“高僧有勇氣,明知不敵,還要挑戰,我很佩服。”
“高僧不必在乎輸贏,勝敗乃兵家常事,輸了又何妨?重在參與嗎。”
“去吧,陳真人就在湖中心。”
“高僧稍等,我來幫你通知。”
“讓陳真人上岸來吧,也不要讓高僧輸的太難看。”
劉元基:“喵?喵?喵?”
“陳真人,棲霞寺有人前來挑戰!”
一名熱心修士,大聲的沖著湖中心喊道。
陳陽抬眼看來,很快閉上眼睛。
去特么的棲霞寺。
這禿子不是佛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