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不掉。”陳陽指了指下面。
劉元基這才發現,他竟然是坐在湖面上的。
“你這…整的可真牛。”劉元基道:“真不用先把東西交給我保管?”
“不用。”
陳陽問:“元一和元行呢?”
“猴子今天把他們送回來了。”
“哦。”陳陽問:“他們…有沒有商談道場分配的事情?”
“商談了,他們說……”劉元基突然止住不語:“我為什么要跟你說?”
陳陽直接一腳把他踹飛:“滾吧,你還真以為自己有資格參與呢?還來忽悠我?”
陳陽也就是隨口一問,問出口才想起來,劉元基這點身份,怎么可能知道。
偏偏這禿子竟然反應還不錯,想順勢忽悠自己。
“待在岸邊別亂跑,今晚之后,陵山道場就建成了。別說我不照顧你,來我陵山道場修行,一天一萬塊。這是內部價,對別人我都翻十倍。去把錢先給月林。”
“道場你大爺!”
劉元基飄在水上,大罵一句,說道:“趕緊把我送岸上去。”
“自己游。”
“你大爺!”
劉元基揮著雙手,朝著岸邊游去。
可每次快到岸邊的時候,就會被一波浪打到十幾米開外。
他知道,肯定是陳陽在玩他。
“麻痹的,陳玄陽,你夠小人的!欺負我一個無家可歸的人,你千萬別讓我超過你,不然我天天把你坐在屁股下面。”
“啪!”
又一道浪打過來,他直接沉到湖底去了,半天才爬上來。
陳無我幾人在岸邊看見這一幕,內心引起舒適。
下午三點。
有消息傳來。
玄妙觀與平江門,以平局收尾。
無錫三山道院與南禪寺,也以平局收尾。
這一天,江南有六場切磋。
其中陳陽大勝,其余道觀,三平兩負。
整體看來,江南道門,并沒有差其它幾家太多。
“黔貴省四家,已經確定道場分配事宜。”白徐子輕聲說道。
林語問:“如何?”
白徐子身為黔貴人,黔貴發生的事情,他總能第一時間得知。
“佛門與我們達成協定,不會對我們發起挑戰。儒教也擺出態度,別人不挑戰,他們也不出手。靈山派和婁山門,則是發起了挑戰。黔貴道協的意思很簡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靈山派他們想要爭搶,那就和他們爭。”
林語微微單頭,旋即詢問:“這兩派,實力如何?”
白徐子道:“他們是黔貴最大的兩座門派,也是武林協會的會長,實力,不俗。”
林語問:“有把握嗎?”
“不知道。”白徐子道:“師傅沒有與我細說,也沒有要我回去。”
他嘆息道:“以我的實力,還不能為道門出一份力。”
其余幾人聞言,都是詫異不已。
白徐子好歹也是六竅修士,都無法參與其中。
想必,能夠參與這件事情的,至少也得是開了七竅的修士。
他們幾人之中,也唯有左志祥有這個資格。
但他也是剛開七竅不久,怕是也難以出力。
這類事情,早已超出他們的層次。
以他們的實力與身份,只能坐在觀眾席上暗暗憂心,無法參與其中,更別說出謀策劃。
“剎!”
一輛車開來,停在岸邊。
馮克功從車子上下來,向著岸邊走來。
“這么多人?”
“陳真人呢?”
他被岸邊這數千人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