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言簡直想要爆粗口。
這種鬼話都能說的出口?
“我今天還就要走,什么破機緣?我看你就是想讓我們等到外面的人都散了再走,好讓這件事情云淡風輕的消了。”
洪言冷笑一聲,扭頭道:“各位還要留下嗎?今天可沒有什么熱鬧可看了。”
立即便是有人站起來。
已經下午四點多了。
的確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而且,他們與陳陽,可是敵對方。
他們是站在佛門、儒教、江湖門派一幫的。
他們一走,便會引發外人的猜想,97號的工作量無疑要增加。
如此一來,97號不會將這份不爽怪罪于他們,而是怪罪陳陽。
就算嘴上不說,心中也會有這份芥蒂。
這種情況,他們樂意看見。
陳陽知曉這些人的想法,語氣微沉,說道:“各位!”
“各位若是留下,便是我陳玄陽的朋友,前事概不追究。凌晨之后,我予各位一份機緣。”
“但想要這份機緣,從明天起,你們,只能支持江南道門,否則,這機緣我既然可以給你們,也能收回來!”
“望各位,三思而后行。”
說完之后,陳陽轉身走入觀景亭中,也不入湖,就盤膝坐在觀景亭內。
“機緣?這等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也能說的跟真的似的。論忽悠,我誰也不服,只服陳真人。”
“真有機緣,我可不信陳真人能平白無故的送給我們這些不相干的人。”
“走吧,聽說外面堵車,那就步行吧,許久沒有看過陵江了。”
眾人有說有笑,對于陳陽所說的機緣,無人當真。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便是有三分之二的人離開。
偌大陵山湖,只剩下不到千人。
而就是這一千人,也在慢慢離去。
有一些人留下,并非是相信陳陽所謂的機緣。
而是因為孔廟的弟子在這里。
他們留下,陪著孔廟弟子,加深感情。
“這群混蛋!”左志祥罵道。
林語道:“沒什么好生氣的,趨吉避兇,人之本性。陳陽雖然厲害,卻少了幾分沉淀,無法震懾他們。”
“換我道門大宗師在此,就算有人離去,也絕不可能這么多。”
“走就走吧。”龐松泉道:“強扭的瓜不甜,而且他們就算離去,也無非就是網絡上熱鬧一點。憑空臆想的東西,有幾人當真?”
解守郡搖頭:“你真以為,他們就是單純的離開?”
“玄陽四戰四勝,其他三家臉面無光,這些人支持他們,臉上同樣無光。”
“他們…可能會做出一些惡心人的事情。”
“如果換做我,只要能做,我也會做。”
眾人皺眉不語。
惡心人的事情?
他們很快就知道了解守郡所謂的“惡心人”,究竟有多么的惡心人。
陵山湖外的路,被封死,禁止任何車輛通行。
導致這條雙向六車道,被堵得死死的。
半天都挪不到一公分。
洪言一行人站在公路盡頭,望著水泄不通的車子,笑道:“我仿佛要突破了,只差臨門一腳。哪位道友愿與我切磋一二?”
后面一人十分配合的上前:“真巧,我也快要突破了,不如,你我二人切磋一二,友誼第一,勝負第二,如何?”
“妙哉。”
二人立刻拔劍,當即交手。
一來一回,你一劍我一劍,舞的寒光劍影閃爍不斷。
且速度奇快無比。
前面的車主正煩躁被堵住了。
突然看見有人打架。
“那不是打架,那是……握草,劍仙啊!”
車主立刻拿出手機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