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太打擊人了。
“受傷?”云霄道:“你們覺得,他能受傷嗎?他是會吃虧的人嗎?你們也不是沒和他打過交道,他什么時候吃過虧?”
“……”
他們突然捂住了胸口。
唔!
那里好疼。
為什么,要如此暴擊。
是啊,陳陽什么時候吃過虧啊。
吃虧的,似乎總是他們。
這里的,除了陸初雨,誰在陳陽手里占過便宜?
沒有啊,一個都沒有!
“他去凡山道場了。”云霄道:“自己注意直播,一會兒你們就能看見了。”
陳陽已經到了凡山道場。
道場下面,崔光輝左手拿著一部手機,右手拿著信號接收器。
道場沒信號。
但也不是絕對的。
比如陵山道場,就有信號。
不過只要陳陽想,也可以把信號屏蔽掉。
另外就是用信號接收器,加強信號的接收。
這是陳陽要求的。
用這種方式,當眾把三個道場收回來。
看看人家佛門,就算知道自己是邪修,也沒說把太守島道場拿回去。
那叫職業操守。
這種最基本的素質,這些武夫就是沒有。
你能怎么辦?
“弄好了嗎?”陳陽問。
“好了。”
崔光輝把信號接收器綁在背上,試了一下,看著手機說道:“已經搞定了,但是……真的要直播嗎?”
他望著凡山:“道長,這會不會不太好啊?”
“我覺得挺好的。”陳陽道:“我的道場,我過來巡視一下,直播拍個視頻怎么了?”
“……道長說的很有道理。”
“走吧。”
兩人向著山上走去。
很快就來到山頂。
曾經入道場的道門弟子,四天之前被趕出來了。
所以,這里面,全部換上了武協的弟子。
陳陽不反感任尋道的做法。
換了他,他可能做的比任尋道更過分。
但理解是一碼事,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又是一碼事。
他不為難對方。
好好的把道場還給自己就行了。
“咚咚咚。”
陳陽敲著已經重新立起來的大門。
很快有人走出來。
這武協弟子一看是陳陽,臉色頓時變了。
他下意識的就要轉身走,反應過來覺得不對,不能走。
于是他朝著陳陽走過去:“陳真人,你是來接管道場的嗎?”
“嗯。”
“會長已經交代過了,你是現在就接管嗎?”
“嗯。”
“好的,那我這就去通知他們。”
“嗯。”
對方很配合,陳陽都有點意外。
半個小時后。
武協幾百個弟子,全部下山了。
他們路過陳陽時,一言不發,但那眼睛里的神色,顯然透著不爽。
可是技不如人,怎么辦呢?
凡山道場,沒有任何意外。
等他們全部離開,陳陽道:“把直播關了,跟我走。”
崔光輝道:“道長,要不然,咱們等等吧,明天再去行不行?”
“就今天。”
“我事情有點多,這幾天得把道場定下來,免得多生變故。”
一周之后還得護白青山走蛟。
他沒時間浪費。
道場是重中之重,奠定他在道場的地位,也奠定道門在江南的地位。
馬虎不得。
于是,兩人快速下山。
武協的弟子走的不慢也不快。
然而,他們剛走到半山腰的時候。
突然聽見身后有聲音。
就看見陳陽兩人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