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云霄有點慌了,快速的回撥過去,卻立刻就被掛斷。
“別亂來啊!”
云霄急忙向外面走去。
邊走邊給金圓打電話。
白云觀道協隔三差五的找他們打秋風,這事情他們都習慣了。
只要不是特別過分,他們也懶得去計較。
畢竟真的要鬧起來,人家有的是辦法惡心你。
畢竟,他們是正統的道協啊。
就是李相如、郭啟軍他們這些會長,都拿之沒辦法的。
沒必要因小失大。
議事堂。
陳陽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說道:“我問過了,沒有這條規定。剛剛的話,我當做沒聽見。幾位沒事的話先回吧,投票開始,我會聯系你們的。”
馬文博盯著他,看了幾秒鐘,陰鷙的臉龐,突然柔和,笑了幾聲。
“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你很厲害,貢獻很大,但是規矩不能因為你一個人破壞。”
“你帶頭破壞,以后這些規矩還怎么進行下去?”
馬文博回身走過去,拿開杯蓋,里面沒水了,他隨手放下,說道:“水沒了,陳真人,替我續一杯茶。”
陳陽沒理他。
方青染走過去,就要端起茶杯,陳陽道:“水沒了,幾位請回吧。”
這時。
馬文博突然抓住方青染的手,后者縮回,卻被馬文博抓的緊緊的。
“嘭!”
馬文博還沒來得及調戲兩句,就感覺身子一下子失去平衡,從左腰傳來一股勢大力沉的力量,劇痛中,他被踹飛。
砸翻幾張椅子,砸落了墻壁上掛著的字畫,帶落了極快墻皮,最后“咚”的一聲砸在地上。
突如其來的動靜,讓另外兩人傻了兩秒。
方青染看著被陳陽一腳踹飛,在地上扭來扭去爬不起來的馬文博,繡眉輕輕蹙著。
期間幾次,她都是察覺到,事情可能要朝著很不好的方向發展。
最后果然還是發展到這種地步。
“陳玄陽,你……”
那兩人指著陳陽,憤怒的就要罵人。
陳陽收回腳,望著一地狼藉,輕描淡寫的細數:“這三張毀壞的椅子,都是黃花梨木的,從唐宋時期傳下來的,價值連城。馬道長剛剛拍壞的那張茶幾,是紫檀木,價值也不菲。還有這幅字畫,是蘇東坡題字。哦,還有這片墻……加起來沒有千萬打不住。”
他看向兩人:“兩位回去轉告白云觀道協,請他們拿錢來贖人。”
“另外呢。”
“馬道長對我觀中的方真人意圖不軌,輕薄于她,按照我們陵山道院的規矩,這種人,得廢了雙手。”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隨手提起馬文博的衣領,向外面走去。
馬文博被踹的連叫罵的力氣都沒有。
陳陽提著他來到道觀外。
被剛剛那般動靜吸引過來的陳無我等人,看見這一幕,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
“嘭。”
陳陽隨手一丟,將馬文博丟在道觀大門外,說道:“跪好了,等你道協的人過來,再廢了你的手。”
說完轉身就走,也不怕馬文博跑了。
那兩個道士,站在門外,看著想要爬起來的馬文博,還沒站起來,雙膝一軟就撲通跪在了地上。
馬文博咬著牙道:“這道士施了道法,我起不來!”
“還愣著干什么!給道協打電話啊!”他吼道。
“哦,哦。”兩人連忙走一旁去聯系道協,生怕被他身上施展了的道法所波及。
馬文博抬頭怒視上真觀的大門:“陳玄陽,你這不是打我,是打白云觀道協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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