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平時再放蕩不羈,突然讓他去申請做一省協會的會長,也會產生恐懼退怯的心理。
但是陳陽沒有。
他先是意外,很快就接受。
這份心理素質,堪稱強大。
“嗯。”陳陽點頭。
既然機會就在眼前,他當然不能放過。
魯天星道:“那我回去轉告傅執事,其他道場今天明天估計就要過來,也是為這件事情。”
陳陽問:“不是一起的?”
“不是。”魯天星道:“道場獨立存在,現在茅山道場是支持你做道協會長,而到時候申請,我們幾個道場,也是主要的聲音。”
陳陽哦了一聲,又問:“主要的流程呢?我自己申請就可以了?”
魯天星道:“道協會做一份普調,主要是對江南道門的普調。我們五座道場擁有絕對的話語權,只要其他四座道場也支持你,基本上這件事情就定下來了。”
“這么簡單?”
“也不簡單。”魯天星搖頭:“能夠得到所有道場的支持,就是最困難的。”
陳陽點點頭。
的確。
道場都是獨立的,這一點從當初道場分配,就能看的出來。
哪怕明一三人是會長,也無權對道場進行任何形式的指揮調動。
最多也就是一個建議權。
“我先回去了,你忙吧。”
“我送送你。”
將他送走,下午時,果然,其他幾個到場的人,也陸續前來。
都是陳陽見過的,也算熟悉。
主要是詢問陳陽是否愿意做會長的位置。
弄到最后,陳陽都覺得,這會長是不是只要是個人,就有資格做?
等到最后一個人離開,也已經是傍晚。
陳陽站在門外,這個點了,依舊還有人上山來。
看見大門緊閉的道觀,繞了一圈便是走了。
“玄陽。”
妙法的身影從山下走來。
看見妙法的精神狀態,陳陽嚇了一跳。
“你沒事吧?”
他能想得到,金圓被撤職,對妙法的打擊有多大。
“沒事。”妙法問:“有時間嗎?”
“有。”
“你去見過師傅了嗎?”
“沒有…他們在哪里?”
陳陽想去見見他們。
“陵山大酒店。”妙法道:“他們不讓我見,所以我來找你。”
陳陽問:“還有誰?”
妙法道:“李相如會長,郭啟軍會長。還有來自京城的一位大宗師。”
陳陽問:“處罰下來了嗎?”
“沒有。”妙法搖頭:“但是我聽說,可能要廢除師傅他們的道行。”
“不會的。”
陳陽直接否定:“我不會讓他們這么做的。”
“跟我去陵山。”
這種時候,陳陽最不應該做的,就是去見明一他們。
但他不在乎外人怎么看。
如果真的要追究起來,這件事情,他雖然沒參與,但他卻是知情的。
不過他知道,明一他們不會把自己說出來。
二人晚上抵達陵山。
沒有提前通知任何人。
明一幾人,這段時間就住在陵山大酒店。
并不像是外人所傳那般,被囚禁,限制了人身自由。
相對來說,還是很自由的。
但也僅限于酒店四周一片地帶。
這是李相如所能給他們提供最大程度的權利。
不過他們平常也不出門,整日整日的待在房間里。
換做其他人,估計早就憋瘋了。
但他們卻坐住了。
除了云霄。
“現在外面到底是什么情況?”
套房的客廳里,云霄走來走去,顯得很焦灼。
他看著捧著經書,看的滋滋有味的金圓:“你們就不著急嗎?”
金圓放下經書:“著急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