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他們都沒見陳陽念咒語,或是施展符篆。
幾乎就是眨眼的時間。
二十多人。
或躺,或趴的在地上。
他們身上冒著焦糊的煙味,像一條條死狗似的,一動不動。
他們自然沒有死。
不過也受到了不輕的傷勢。
劉元基見鬼似的看著陳陽:“你干的?”
陳陽兩手一攤:“我說了,我是天選之子,動我要付出代價的。”
“信你有鬼。”
劉元基猜測,陳陽應該是偷偷的施展了雷法,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一下子招來了。
這些家伙也夠蠢的,難道來之前就不調查一下這小子的嗎?
不過,他發覺陳陽越來越厲害了。
竟然能一次性施展這么多天雷。
這份對雷法的熟練掌控,天師府都不見得有人能與之相比。
“你打算怎么辦?”
劉元基看著地上這群人。
他可不覺得,陳陽能輕易就放過他們。
“等他們醒了再說。”
他扭頭看向戴小景:“你怎么來了?”
小景道:“爺爺讓我來的。”
“圓寂大師?”
“爺爺讓我給你送一封信。”
小景拿出信封遞給他。
陳陽接過來,說道:“先進去。”
突然多了個戴小景,晚上自己只能和劉元基擠擠了。
信中內容不多,主要表達的意思就一點。
若是他遇見解決不了的麻煩,就聯系圓寂,他絕對不會推辭。
這是一份承諾。
至于關于陳陽靈修的身份,信上只字不提。
不過陳陽清楚,圓寂大師應該是知道了。
但他沒有指手畫腳,給出所謂的建議。
更沒有站在道德高點,命令陳陽必須怎么做。
去留都是陳陽自己的選擇。
誰也不能逼著他做選擇。
唯一想要逼迫他做選擇的二十多人,現在正躺在外面地上呢。
“玄陽大哥,你不要去太白山。”小景說道。
“嗯?”
“我聽說太白山很危險。”
小景臉色很憂郁,她年紀雖然小,但是知道的卻不少。
靈修也好,山關也好,她都清楚。
靈修有什么樣的責任,她同樣清楚。
但她還是不愿意讓陳陽承擔這份責任。
有時候,人就得活的自私一點。
“是很危險。”陳陽摸摸她的頭發,望著遠處:“但總得有人站出來。”
小景好像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什么,抓著他的衣袖,緊張道:“玄陽大哥,你……”
“這把斧頭是你的?”
“嗯。”
“武器還挺別致的,去放屋子里,洗手,一會兒吃飯了。”
陳陽就是隨口感慨一句。
直到現在,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一定要去的。
其他人不知道。
就算是劉元基,也沒想過,陳陽真的有這個想法。
吃完晚飯。
外面的人陸續醒來。
然而,他們卻被憤怒的發現,自己的行動能力,仿佛被限制了。
活動區域僅限于周深半米。
超過這個距離,就好像有一層看不見的屏障,把他們的手腳全部禁錮了,一動也動不了。
“陳玄陽,你這個懦弱的膽小鬼!”
“有本事放我自由,我一定拆了你的道觀!”